陳二虎翻了一遍,沒有任何收獲,看著陳江河聳聳肩說道:“啥也沒發現呀,會不會是你猜錯了?”
他聲音壓得很低,隻讓陳江河一個人聽到,唐明淵是個多精明的人,光看著陳二虎他們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他們搜查的結果是什麼了。
“陳主任,你對這件事情抱有懷疑的態度,我非常理解,並且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把懷疑的對象定在我們自己人身上,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否則我必須要向市裏彙報這件事。”
陶文淵一臉嚴肅的表情,看著陳江河那麼樣就當真看著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等著陳江河給他們鄭重道歉。
“陶教授幹嘛這麼著急?這還沒有找到呢。”陳江河不慌不忙,並沒有因為一時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證據而變得急躁,反而更加的悠閑。
陶文淵的兩個徒弟很明顯,已經不耐煩了,看著陳江河說道:“陳主任,你別得寸進尺,欺人太甚,我們已經這麼配合你的工作了,你還在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我們,我們老師在考古領域那也算得上是佼佼者,我們沒有任何的義務在這裏配合你們的猜測和人格侮辱!”
周圍已經有不少村民在聽到對方這一番言之鑿鑿的話之後,感覺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就連陸婷此時在陳江河的耳邊的小聲說道:“這和會不會真的是咱們弄錯了?陶教授的確不太好得罪,要不等這件事情還是交到市裏麵,讓他們調查吧。”
陳江河笑了笑沒有在乎眾人疑惑的目光,大步朝著那些行李走了過去幾個人的行李全部依次擺放在那裏,陳江河隨手從這幾個行李當中挑出了一些日用品,非常的不起眼。
陶文淵的行李當中挑出來的是一瓶護手霜,他的兩個徒弟分別是一瓶防曬霜和一包香煙,這三樣東西看著沒有任何的關聯,並且能夠有它存在的合理性。
陶文淵在看到陳江河拿出這幾樣東西的時候,臉色就已經變得有些不太自然了,起來看著陳江河說道:“怎麼都管的這麼寬了,連我們的私人物品都不可以存在了?”
陳江河笑了笑說道:“當然不是,隻是這瓶子裏裝的是什麼,陶教授你應該不需要我再一樣一樣的給你講解了吧,你自己承認的話呢,我還可以給你留下一絲顏麵,可你非要讓我當著所有人的麵點出來,恐怕後果就不是你能承受的了。”
陶文淵一直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樣陶文淵一直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樣,此時在聽到陳江河這一番話之後,臉上多了幾分緊張的神色。
他強行穩住情緒,看著陳江河說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好啊,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好了,這瓶護手霜裏能提取出大量的苯甲二醇,防曬霜則是普丁甲酸,這盒煙裏能提取出什麼?還需要我再說嗎?”
眾人一臉懵逼,看著陳江河完全沒明白陳江河說的這是什麼意思,這些化學元素跟這件事情有什麼必要的聯係嗎。
隻有當事的三個知情人,這會兒臉色已經難看到極致,他們萬沒能想到陳江河對她們的計劃以及應的毒都調查的一清二楚。
“這幾樣東西按照一定比例放在一起形成了毒素跟許文傑體內所存在的毒素一般無二,可惜啊可惜,這麼精密的計算用量,最終還是出了差錯,給我留下了一絲時間,說明你們的技術還不到家,還需要更進一步的磨練呀!”
陶文淵剛才那副鎮定自若的表象終於維持不住,被嚇得六神無主,他們看似精密的計劃被陳江河就這樣毫不費勁的就破解了個幹幹淨淨。
“我…”陶文淵嗓子裏就像堵上了一層棉花,想開口替自己解釋,他都不知該如何開口。
“說吧,到底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陳江河總覺得這件事情比他想象當中還要複雜。
陶文淵就像隻泄了氣的皮球,點了點頭看向陳江河說道:“是我太低估你了,我認栽,我自認為精心安排的一場意外事故就這樣被你輕易破解。”
“那你就老實交代,到底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又有什麼用意!”陳江河看著陶文淵問道。
“我們是收了新明村薑成坤坤爺的好處,是他讓我們不留痕跡地做掉這個隨隊醫生,其他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每個人隻收了一百萬,其他任何事情我們一概不知曉!”
陶文淵說出的話,讓陳江河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想過很多種可能,但唯獨沒想到的是這件事,也跟薑成坤有關。
薑成坤在一個小小的縣城裏還算有點勢力,可他的名聲放到南州市可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力,也就隻有薑成坤背後的勢力,才有可能會有這麼大的能力幹涉南州市人力的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