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隻是心中有所猜測,但是現在親口聽到母親說當初的事情真的與那個刀疤男有關,陳江河心中依舊還是有隱忍不住的驚駭。
“娘,既然當初您知道這件事情有蹊蹺,那為什麼你不肯把這一切說出來,哪怕是讓警察再多調查一段時間,應該也能還我爹一個公道啊!”
陳江河非常不理解母親的做法,但是徐桂花卻是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說道:“這都是你爹的意思,是你爹在臨死的時候盯著我,讓我不要繼續再追究下去這件事情,也不要讓你參與進來!所以這麼多年我才一直都瞞著你!”
陳江河心中震驚不已,久久不能將這件事情消化完畢他不明白,父親,當初既然知道凶手是誰,又為什麼不願意讓這件事情水落石出真相大白,而現在母親秀選擇將這些事情告知於自己,隻怕也是因為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有了出息,有了複仇的資本,所以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吧。
而今天那個刀疤不僅是出現在了陳家灣,並且還跑到了他的房間當中,似乎在尋找什麼。
隻是他已經仔細的檢查,過了他的房間裏什麼都沒少,大半的目標又是什麼?
良久之後,他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是那本天字醫書?他有些不太確定自己的猜測,但是當初父親在世的時候,對那本天字醫書如此的珍視,並且還那麼一本正經的告訴自己,如果一旦看懂了那本天字醫書很有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腦子裏亂糟糟地猜測著,好在天字醫書在自己當初意識到不簡單之後,就已經沒有隨手放在自己的床頭了,所以估計那刀疤也不曾找到。
良久之後,將腦子裏那些猜測通通放到一邊,陳江河這才不動聲色的看向了徐桂花說道:“娘,我知道了,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天也不早了,你趕緊去休息吧!”
說著,陳江河便是去扶徐桂花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讓她去休息,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人猛地拍響了。
陳江河皺了皺眉,這麼大晚上的了,誰還會跑到自家這裏來,看了一眼被嚇了一跳的徐桂花陳江河拍了拍她的手背,這才大步的朝著門口走了出去。
“燕燕,你這麼晚了跑到我家來幹啥?”一打開門看到的卻是陳燕燕一臉急切的,正站在自己家門口,用力的拍著大門。
“江河哥,你快去看看我爹吧,我爹出事了!”陳燕燕滿臉的焦急,聲音當中還帶著哭腔的對著陳江河說道。
陳江河也是被陳燕燕這副急切的模樣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好的突然就暈倒了!我剛才已經打了急救電話,現在二叔已經幫我把我爹給送到縣醫院去了,你快陪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我自己一個人不知道怎麼辦了!”
看著陳燕燕這一臉急切的模樣,陳江河也是趕緊開口安慰道:“好了,別著急,我們這就去!”
說著他轉過頭回到家裏,跟徐桂花說了一下情況,拿著車鑰匙就帶著陳燕燕一起出了村子,直奔縣醫院。
半個來小時的時間,陳江河就已經是順利的到達了縣醫院,看著還是一臉淚眼婆娑的,陳燕燕,陳江河趕緊將她扶下了車,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爹身體好著呢!”
陳燕燕吸了吸鼻子,這才點了點頭,兩人剛一進去就看到陳燕燕的二叔這時候正在著急地等著他們過來。
“燕燕,讓你去湊錢,你湊了嗎?你爹這裏需要五萬塊錢的是住院費,俺身上哪有那麼多呀!”
聽到二叔這麼一說,陳燕燕臉色當即大變說道:“我爹是不是病的很嚴重,為什麼一下子要這麼多的住院費?”
聽到陳燕燕的話,這二叔也是一臉的愁眉哭臉搖了搖頭說道:“俺哪懂這個呀,說是啥營養不良,什麼東西俺也不懂,大夫讓俺交錢,俺就交唄,但是俺身上哪有這麼多錢呀!”
陳燕燕一聽這話,剛才才勉強止住的眼淚在這一瞬間又一次的流了下來,回過頭一把抓住了陳江河哭道:“江河哥怎麼辦呀,我爹一定是病的特別嚴重,不然的話怎麼會要這麼多的醫藥費!”
陳江河卻是拍了拍陳燕燕的後背安慰著說道:“別急,讓我先去看看情況,如果真要是情況很危急的話,這住院費我來交!”
聽到陳江河這麼說,陳燕燕這才趕緊擦了擦眼淚,跟著陳江河一起朝著陳大夫的病房走了過去。
此時陳大富已經是醒了,隻是她臉色蒼白如紙,沒什麼精神,躺在床上看著陳江河到來也沒有吭聲。
在病床前一個白大褂的年輕醫生正站在那裏看到陳江河三個人過來了,這才擺出一副高冷的樣子說道:“病人家屬怎麼沒在這等著治療費交了嗎?現在病人的情況非常危急必須得趕緊治療,不然的話情況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