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經年越想越氣,征戰這大半年他的本事愈發凸顯,刺向楚崢越的刀便是愈加狠辣,任由楚崢越再如何躲閃,衣角袖口之處也不可避免地被割出了一條條的小口。喵喵尒説
楚崢陽識趣地拉著滿目擔憂的沈清漪就走。
沈清漪不肯:“你別拉著我!”
楚崢陽則分外悠哉:“你有什麼好怕的?放心,等沈二哥發泄夠了火氣也就過去了,沈二哥難道還能讓你做寡婦不成?看他們兩個臭男人打架有什麼意思,倒不如趁這時辰好生歇一歇了。”
沈清漪:“……”
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楚崢陽瞧見她眉頭舒展了幾分,便笑了笑,帶著沈清漪朝著楚崢越所住的聽溪院去了。
……
“你別動啊。”
“好……嘶,你輕些……”
“不是告訴你別動嘛?好了好了,你起來吧。”
門外,時閑早已隨意找了個借口帶著一眾暗衛離開。
五嶽樓內,沈清漪正小心翼翼地為楚崢越嘴角的淤青擦著藥。
楚崢越眉頭蹙了蹙,待沈清漪上好藥,他下意識伸手去摸,卻被沈清漪一把打掉了手,道:“不許摸。”
他任命地笑歎一口氣。
這些年楚璋不少教訓他,挨打挨罵的多了,皮便也跟著厚了,再加上除了這一拳之外沈經年倒是一招也未中,如今上了藥,不碰就不痛,便也沒什麼了。
侍女前來端走了熱水,沈清漪擦幹淨才洗過的手,坐在楚崢越身畔,道:“我哥就那個脾氣,你別生他的氣。”
楚崢越在她頭頂安慰地拂了拂,道:“我同沈經年一同征戰了大半年之久,他是什麼性子我怎會不知道?小事罷了,若我是他,想來下手隻會比他更狠。”
沈清漪尷尬地避開他:“你別亂說。”
楚崢越伸手將她撈入懷中,順著她的衣領探入,手指在那齒痕上輕輕地摩擦著,輕聲道:“疼麼?”
沈清漪垂目,靠著他的肩頭,道:“當時疼。可是是你,我便覺得不疼了。”
楚崢越默了默,似是在心中掙紮了一番才問道:“後悔麼?”
他問的含蓄又直白,讓沈清漪麵上一燒,並未立刻回答。
她的手指一點點撫上楚崢越的衣領。
她還記得今生第一次到這個屋中的情形。
那時楚崢越待她同前世截然不同,變得冷漠異常,她心下慌張,便扮作侍女偷偷潛入了楚崢越的房中,卻被他扔入水中。
他神色冷漠,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了她的懷中,眼中是懷疑,口中是質問,可到頭來,卻絲毫未曾傷害她分毫。
她那時並不知情為何物,隻當自己對楚崢越是還盡前世情債,可如今想來,若那時換作別人,依楚崢越的性子,即便是公主,敢闖入他房中隻怕也一命嗚呼了。
可她卻是毫發無損。
更何況孤男寡女,共浴一池……
當時她太過緊張,可如今想來,楚崢越的情愫早在不知何時便摧枯拉朽,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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