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長老麵色淩然,咬牙道:“胡山陽,你忘了我神農門的門規了嗎?勾結外人,打傷神農門的人,還想篡權奪位,成為新門主,你憑什麼?”
“薑長老,此一時彼一時啊!”胡山陽冷笑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神農門現在處於什麼樣的情況,你是不知道嗎?醫聖門的神醫聯盟,說白了,就是要吞並咱們所有的宗門。神農門的實力,比起那幾個宗門又如何?那幾個宗門,被醫聖門吞的連渣都不剩下了,難道,神農門也要步他們的後塵嗎?”
“你一直跟我說神農門的門規,可你別忘了,門規是祖師爺留下的,而宗門,也是祖師爺留下的!”
“換門主,能夠抵擋醫聖門,那就還能保住神農門。可是,如果一直這樣死守成規,那等醫聖門殺過來,咱們又該怎麼辦?難道,祖師爺留下來的傳承,就要斷在咱們手裏嗎?”
胡山陽這一番話,頓時引來四周不少人的稱讚。
“胡長老說得對,當務之急,是保住神農門,而不是談什麼規矩的時候!”
“薑長老,換了門主,違反門規,最多隻是受到懲罰。可是,如果不換門主,被醫聖門吞了,那就是整個神農門的滅亡之日。那樣,你我可都是神農門的罪人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啊,薑長老,你又何必如此冥頑不靈呢?”
眾人紛紛指責,胡春陽更是滿臉得意地看著薑長老。
薑長老咬緊牙關,沉聲道:“胡春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嶽千封如果願意幫助咱們神農門,咱們根本不需要換門主,他也能夠幫助,何必一定要更換門主!”
“這是一種態度!”坐在不遠處的一個中年男子冷聲道:“胡長老是我的朋友,神農門不是。我幫助的是胡長老,不是神農門。對付醫聖門,那是要用性命相博的。如果胡長老不是神農門的門主,我又何必為神農門生死相搏?”
“嶽大師說得對!”
“薑長老,如果換成你是嶽大師,你會怎麼辦?”
“薑長老,你再冥頑不靈,你便是整個神農門的罪人!”
眾人紛紛嗬斥,薑長老麵色更寒,怒聲道:“既然如此,那你胡春陽便是神農門的門主了,何須問我!”
“薑長老,成為神農門的門主,可不是說說這麼簡單啊!”胡春陽笑道:“神農門的門主,要掌管神農門所有事情,包括丹爐,包括藥室。我連這些存在都不知道在哪裏,又如何算是神農門的門主呢?”
“說來說去,你們不還是覬覦神農門的丹爐和藥室!”薑長老怒聲道:“哼,這是曆來隻有神農門門主才能知道的秘密。我若是把這些秘密告訴了你,那豈不等於是嶽千封也知道這些秘密。到時候,我神農門這些年積攢的一切,豈不都要被外人拿走?醫聖門要吞並我神農門,為的是什麼?不就是我神農門積攢的這些家業。現在,你想拱手送於他人?做夢!”
胡春陽麵色一寒,冷聲道:“薑長老,嶽大師是來幫助我們的,你可不要含血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