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臘月,寒風呼嘯。h市已經被大雪覆蓋,整個h市被冰天雪地覆蓋,猶如踏進一望無際的仙境。
冉嶠和江淮逸最近把蘇晚晴看得很緊,得知上次俞行舟來騷擾她,甚至還對她說出那麼羞辱的話,二人都義憤填膺。江淮逸更是恨不得去揍俞行舟一頓,最後還是蘇晚晴攔下來。
“姐姐,你一定要小心他,我感覺他精神有問題。”江淮逸氣呼呼地說。他和俞行舟從小一塊長大,也算發小,隻是二人一向不和。雖然他們互相討厭,可是卻又是最了解對方的人。
“好,以後不是你們我不會隨便開門的。”蘇晚晴安撫似的揉了揉江淮逸的頭發,軟軟的。男孩就像一隻被安慰好的大型犬,也不再炸毛,而是溫順地陪在蘇晚晴旁邊。
年末,俞行舟在忙著公司的年終總結的事情,趁著碎片時間都會獨自駕車來到蘇晚晴家樓下。也不做什麼,隻是坐在車內眺望著她的家。
有時會碰上拎著大包小包的冉嶠來看望蘇晚晴,偶爾還會碰到為了擺脫狗仔,“全副武裝”的江淮逸。俞行舟努力壓下自己打電話找狗仔來拍的心思,就這麼在樓下等著。
他知道前些時間,那番話深深傷害了蘇晚晴,他甚至還被自己的怒氣所控製,對蘇晚晴做出暴力行為。
俞行舟深深捏了眉心,這些日子心力交瘁,他車裏的香水味都換成了檀香,還夾雜著點薄荷腦油的味道。除了公司繁瑣的事務,他最近還在調查白玥和俞老爺子之間的事情。
總覺得,他們之間達成了什麼交易似的。
在吸完第五根煙的時候,他解開安全帶,正欲上單元樓去找蘇晚晴,可是在門口又停下。上次發生了那樣的事,蘇晚晴還願意見他嗎?
男人高大的身影,此時卻變得有些頹廢。他臉上的胡茬已經很久沒理,這幾天的熬夜也變成了烏眼眶,整個人憔悴又可憐。
算了,他現在這副鬼樣子,可不想被蘇晚晴看到。
俞行舟轉身又上了車,思索了片刻,拿出手機給溫然發了消息:
【八點,夜色。】
反正他是不想回家的,回去以後要看白玥對他獻殷勤,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俞行舟最初喜歡她,大概率是雛鳥情節在作祟,再加上那時候的白玥是美麗又自由的,就像一隻目標明確的白天鵝,她從不為別人的目光停歇。
可是現在的白玥,她變得世故又市儈,像那群人一樣巴結著俞行舟,這樣的轉換讓他還有些不習慣。
俞行舟輕車熟路地來到包廂,發現溫然已經坐在裏麵。
“怎麼今天想起喝酒了?”溫然問他,俞行舟已經許久沒有來過這種聲色場所。看著好友頹廢萎靡的模樣,他還真有些不習慣,昔日戰神一般的角色,如今卻變得可憐無助。
“煩。”他一個單字總結了這段時間的事情,仰頭喝了一杯朗姆酒。
是夜色的老板接待的二人,他看這兩位大人物今天並未帶女伴前來,便自作主張地叫來一幫人。老板肥厚的嘴唇露出諂媚的笑容,對著他們說:“兩位老板,這是我們‘夜色’的好貨,您看有沒有看上眼的?”
俞行舟今天無心搞這些,他一個眼刀甩過去,嚇得老板大手一揮把店裏的人都帶下去。
溫然知道好友最近的變故,原來的那個小嫂子和他離婚,結果俞老爺子那邊又要他無縫銜接和白玥姐訂了婚。隻是……為什麼他會麵露不爽呢?俞行舟從前不是很喜歡白玥嗎?
他沒想過,俞行舟居然會真的愛上蘇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