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將擦幹淨的書本藏在了衣袖裏,然後不緊不慢的拿起桌上的一麵小圓鏡細細的照了照,那雙桃花若水的眼睛像含了一汪春水似得無比蕩漾,嘴角再一彎,更是笑得嫵媚多情。
這些娘娘腔的動作看的雷霜霜惡心的快要吐出來,雞皮疙瘩更是冒了一身,但是現在有求於人隻能忍聲吞氣。
“我好看嗎?”子言終於放下了鏡子轉過頭秋水盈盈的看著他問了一句,雷霜霜強忍住嘔吐的衝動咬牙切齒道:“美,美的快要死人了。”
“公子果然慧眼識人,來,讓我看看病人吧!”子言被這一誇立即心花怒放,雙手負後甚是意氣風發的踱步過來。
“恩,這位姑娘應是受了內傷吧。”他伸出手搭在落雲的手腕上,那虛弱的脈象幾乎是跳一下停一下。
“去,把我的桌上的藥箱拿來。”
“憑什麼叫我拿,我是你家老媽子啊!”雷霜霜甚是憤怒的吼了一聲。
“我去拿,我去拿。”含兒怕大夫一個不高興就不給娘親治病了,立即小腿邁開將藥箱抱了過來。
子言很是不滿的白了雷霜霜一眼,冷笑道:“要不是看來這個小孩麵上,我立即叫你滾蛋,現在起你若識趣的就給我閉嘴,否則我這銀針既可以醫好人,也可以醫死人。”
說完打開藥箱慢慢抽出一包銀針,那閃閃發亮的針尖看得人直冒寒氣。
“叔叔,我師父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他。”含兒急了起來,兩隻眼睛很是可憐的望著他,他阻止不了雷霜霜發火,隻能事後可憐巴巴的求情。
“小孩,你哪裏看出我是叔叔了,我臉上寫了嗎?”子言哈哈大笑起來,握著銀針的手也跟著顫動,含兒很是小心的看著他的手深怕抖下一根紮到娘親身上。
“是不是叔叔讓我驗一下就知道了。”雷霜霜也哈哈大笑起來,眼裏閃過一絲精光,神色猥瑣的瞄向子言的****。
子言臉色一垮,舉起銀針就向他刺去:“臭流氓,要不是看你長了副好皮囊,我非要將你抽筋拔骨不可,讓你看,我讓你看!”
雷霜霜臉色一變,像見鬼了一樣看著他:“你不會真是個女的吧。”
“哼,老娘從沒說過自己是男的!”
雷霜霜一個縱身輕鬆的坐在橫梁上,然後低頭笑嘻嘻的看著氣的直跳腳的子言:“我看你頂多算半個女人,模樣倒是唇紅齒白的,就是這市井潑皮的樣子怎麼看也是個小流氓,哦對了,那本春宮十八圖很精彩哦,老子十八年前就看過了,哈哈哈。”
“王八犢子,你懂個屁!有本事就給我坐在上麵不準下來,否則你等著瞧。。!”
子言冷笑一聲,然後將銀針猛地一下紮在了落雲的額間。
“阿姨,你能輕點嘛,娘最怕疼了。”含兒心疼的眼淚嘩嘩的,卻不敢哭出聲音怕惹怒了這位恐怖的阿姨。
“放心吧小朋友,我跟你娘無冤無仇的不會對她下重手的,隻是你娘胸內有淤血,我必須用針幫她引出來。”子言笑眯眯的伸出手摸摸含兒的頭,然後手起手落,快速的在落雲臉上手上還有胸口處紮滿了銀針,整個上半身遠遠看去猶如一隻刺蝟。
銀針入體,不過片刻,就全部變成了紅色,子言一言不發神色嚴肅的盯著針頭的變化,直到銀針變得血紅,她才一根根拔下來放入清水盆中。
“小朋友,幫我阿姨把藥箱裏的紅色小木盒拿來好不好!”
“好。”含兒將藥箱打開,翻出了一個紅色的小木盒然後遞給了子言。
“真乖,阿姨一會給你買糖吃。”子言笑笑然後打開木盒掏出一顆白色的藥丸快速塞入了落雲口中。
再將她微微抬起,一個手刀輕輕的側擊在她脖間,隻聽咕嘟一聲,藥丸滑入了落雲體內。
“好了,讓她睡個舒服醒來就能想幹嘛幹嘛了。”子言拍拍手,然後抬起頭很是鄙夷的瞪了雷霜霜一眼:“這位仁兄看你的年紀也不大,十八年前就看春宮圖,你可真是天生的又黃又賤啊,得,趕緊下來,今天這診費啊老娘心情不爽需要加倍,二十兩銀子,不給你就別想活著出去。”
“二十兩,你還不如去搶,你這開的是黑店啊!”雷霜霜氣的鼻孔都一張一張的,一個縱身又無聲無息的落到地麵上。
“喲,小哥哥!看你長得如此英俊瀟灑豐神俊貌,不如你就從了我,或許我一高興就分文不收了,如何!”子言心思一動,見他暴跳如雷便存心好笑戲弄他,一隻手還不要命般伸出去向他曖昧的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