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子見他一臉嚴肅將事情說的如此嚴重,心頭猛地一跳:“快說說清楚,為何不能留?”
“因為這孩子一旦成年,便會擁有毀天滅地的至高靈力,若是他的心性偏向佛界生有慈悲那麼還不成害,若他生了邪念,那麼將來必是天地之大災難。”
想起含兒一臉純真無辜的模樣,可愛的能讓人心化成水,花影子堅信這孩子不會成為天地之間的劫難的,但心裏仍感覺一絲凝重,這個孩子越來越像一個難解之迷了,妖王紫瞳和落雲雖都屬上神,可又如何能生下一個帶有佛氣的孩子,莫非其中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花影子歎了一口氣,心裏有些惆悵和擔憂。
“花爺,有些話我或許不該說,但是一旦發現苗頭不對,你就必須痛下決斷,否則當斷不斷給三界帶來災難的話,你就是萬世罪人了。”
見清靈子說的這麼嚴重,竟把萬世罪人這個名號都給搬了出來,花影子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可看他的神情又是十分嚴肅,為怕惹怒他便掩下了笑意說道:“好了,我知道,今日還得多謝你為我解了這個疑問,我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此拜別,下次我再找你喝酒,我看你這和尚做的也是甚無興趣,這荒山野嶺的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若是我估計也會瘋了。”
一聽這話清靈子便慌張起來,二話不說一個轉身就往山上跑:“你死了這條讓我還俗的心吧,還請施主打哪來回哪去,下次你若是帶些佛經來我些許還會高興些,否則別來找我了。”
每次一說到這個話題清靈子便會落荒而逃,好像他馬上就會將酒強灌到他嘴裏去一樣,花影子無奈的搖頭大笑起來,上次那玩笑看來是開大了,竟在他心裏留下那麼深的陰影,不過上次那灌入他嘴裏的其實也不是酒,隻是在山溝中的小溪裏盛的清水而已,可清靈子一輩子都沒喝過酒便以為那就是酒,憤恨中差點沒將他扔出山去。
哈哈大笑後見他已經跑的徹底沒影了,他才轉身駕雲急速離去,在雲頭上細細回味清靈子的話忽覺心思沉重起來,這落雲
回到清月派,花影子一腳剛踏進霜曉天的房門,就見到含兒站在屋裏哭的鼻涕眼淚一大把,那模樣甚是傷心,不禁心頭一急:“含兒怎麼了,你師父呢?”
“師父要死了,他不讓我告訴別人,花叔叔我就隻告訴你。”含兒哭的快要哽咽住,一句話說的含混不清的。
“什麼!”花影子驚呼起來,身子一彎將含兒抱在手中,話語有了急意:“你趕緊說說,你師父到底怎麼了?“
“師父要死了,他吐了好多好多血。”含兒哇的一聲哭的更響了,一副傷心的小模樣看得他也是心髒一跳一跳的。
他不過跑了趟清靈山,怎麼一回來就這麼大變故,霜曉天房內有個靜修練功的密室,恰巧他曾去過,心念一動便將含兒向外抱去:“去你赤霞阿姨那玩一會,我去看看你師父,不要把你師父的事情告訴別人,切記。”
含兒一聽小嘴一憋,眼淚嘩啦嘩啦流的更多了:“可是赤霞阿姨在睡覺,叔叔在陪著她,我不敢去怕吵醒她。”
聽到此話,花影子隻覺額上青筋爆出,一雙眼睛似要憤怒的噴出火來,含兒看到他生氣的模樣以為自己又做錯了事情,哇的一聲哭的更厲害了。
“哎,別哭別哭,含兒乖。”花影子實在不擅長哄孩子,一時有些手忙腳亂的,幾步倒退出門,看到對門處確實大門緊閉的,這蚌精萬一不是親哥哥,孤男寡女的豈不是惹人遐想。
“花叔叔,我要師父,你帶我去看師父吧。”
花影子無奈的歎了口氣,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看看霜曉天到底如何,這赤霞和蚌精若真想要發生些什麼他也是沒有辦法去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