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之看向坐在一旁的謝汀然,她微微低下頭恬靜自然,突然話風一轉。
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勾起,經曆這次的事情......
“所以,你是害怕你父親針對我?”
謝汀然一征,隨即眉頭微蹙,快速反駁。
“你不要想太多。”
然後抬起頭,故作輕視的掃視眼前穿著病號條紋服的趙少將一眼。
“我隻是看你現在這副弱不經風的樣子,想著還有幾分以前的情誼。”
什麼弱不經風,趙遠之的眉皺起來。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根本不在乎我咯。”
“不是不在乎,就是像朋友一樣你懂嗎?”
趙遠之輕笑,“是嘛。”
謝汀然看來真對她還有幾分情意。
不過,這情意有是有,想要讓這情意燃的旺些。
對於謝汀然這樣連發、情期都可以自己掌控的Omega,還是需要許多的時日。
趙遠之既然曆經千辛萬苦回到了這裏,自然不會輕易離開。
慢慢來的時間,她有的是。
隻不過在這期間,謝汀然的一幹追求者,和她那個唯alpha的老爹,實在讓人頭痛。
趙遠之的黑眸,在自己的病號服上,注視良久。
要說,目前,最應該解決的,還是這次詭異的襲擊。
這幾天,有著謝汀然的悉心陪護,她的傷也算好的很快,雖然暫時還沒有完全恢複,但是想到堆積如山的軍報,還有剛有著戰鬥雛形的駐軍。
趙遠之,還是選擇了一天,提前出院了。
出院那天,趙遠之著軍裝,自己推開醫院的大門,走了出去,刺眼的陽光曬到她的臉上。
微微皺眉,用手擋了擋。
少將出院的消息早就傳開,門口都是早就做足準備拍攝新聞的記者,大家夥的□□短炮對著趙遠之一頓拍攝。
他們也隻能在警戒線外拍攝,對於趙遠之也造成不了什麼其他影響。
少將微笑的揮揮手,示意已經徹底康複,一點小傷罷了,民眾不必要太過於擔心。
謝汀然沒來,這很正常,私交再好,作為軍方都要避嫌。
門口迎接的是一些下屬,權峻快步走過來,就帶著趙遠之坐上了懸浮車,其餘的車輛也立刻啟動,將記者甩開。
權峻開著車,還沒到駐軍基地,趙遠之就在光腦上看到了自己剛才的照片。
題目居然還是聳人聽聞的:少將身體疑似遭遇重創!
趙遠之扶額,無奈的點開大圖,這些記者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這些記者,是在用顯微鏡拍的照片?”
權峻一邊開車,從高樓大廈中穿過,一邊也悄悄的撇到了趙遠之光腦上的新聞。
無非是幾張對比圖。
上麵明確指出,出事之前的少將,嘴唇更加紅潤。
想到今天一大早,天不亮門口就有記者蹲點的樣子。
權峻也有些惱,“是啊,少將您現在都能辦公了,自然是身體沒什麼問題的。”
“光靠一張照片,他們都敢亂開口!”
趙遠之表麵上點點頭,實際上腹部還有點暗暗的小痛,但是現在這情況真的容不得自己在休息下去。
“不過,少將,您的嘴唇確實之前更加紅潤一些。”
“閉嘴吧你,好好開車!”
權峻看趙遠之眉頭一擰,急忙坐正認真的開起車來,這少將也是一點玩笑都開不起的主。
趙遠之出院了,謝汀然也算是終於不用天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趙遠之恢複了忙碌,她是恢複了清閑。
雖然現在的公司不過一個閑職,可她還是沒打算坐以待斃的。
自立,簡單的二字這是多少omega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又是多少Omega畢生的追求。
畢竟現在已經是新世紀1400多年了。
謝汀然打開光腦的外置顯示屏,桌麵上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顯示屏裏許多的股票代碼,是由謝家控股的上市公司,其中還有幾個不太起眼的。
謝汀然做投資掙了一點小錢,可和謝家比,那還差的相當相當相當遠。
尤其是,打星際仗的這幾年,聯邦各區的經濟那是一片凋零。
更別說股市裏的情況,光大盤都跌走了快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