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哥,咱的那些錢....”
“沒事,知道那事的沒幾個人,隻要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
王遠聽到這,心裏已經明白了。
他早就聽到風聲了,部分住戶的安置拆遷款有問題,有些家庭給的補償款價格在九千多,但是那戶人家實際領到的錢隻有五千多。
這其中的差價哪去了,王遠心裏基本有了底,現在再聽到這番話,他更加確定,這馬三魁背著公司做了陰陽合同,貪汙安置費。
王遠就站在門口等著,馬三魁上完廁所從裏麵出來,看到王遠突然出現在門口,頓時嚇了一跳。
“王總!”馬三魁戰戰兢兢的喊了句。
身後的小弟看到王遠,也嚇得往後縮了一下脖子,喊了句王總。
王遠沒有當麵戳穿兩人,隻是微笑的點了點頭道:“明早八點,到我辦公室等我,我有點事跟你說。”
馬三魁頓時腦門上冷汗直冒......
當晚,馬三魁連歌都不唱了,拉著幾個小弟就先退了出來。
幾人聚在KTV的門口花壇處商議對策。
“姓王的那小子肯定聽到我在廁所裏說的話了,明天一早,那小子要我去他辦公室,他該不會是想讓我把錢吐出來吧?”
幾個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麼給自己老大出主意。
“老大,他又沒證據,就算是發現了,也拿你沒轍。”
馬三魁在小弟頭上敲了一下,說道:“你以為人家笨啊,要證據還不簡單,把公司留的合同拿出來,跟那幫拆遷戶手裏的合同一對比,真相不就立馬大白了,到時候咱們全死。”
“那怎麼辦?姓王的要是報警,咱們豈不是要坐牢?那可是上百萬啊,這麼大的金額,進去了肯定十年起步。”
馬三魁聽到這話頓時眉頭緊鎖。
想了半晌,馬三魁突然說道:“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做了他。”
“啊?”
幾個小弟一聽這話,頓時臉色都變了。
“老大,他可是王遠,當過兵的。”
幾名小弟還對之前去王遠家強拆,被王遠一腳踹飛的場景曆曆在目。
幾人一致認為,他們幾個加起來,都不是王遠的對手。
“別的時候不行,今晚可以,王遠那小子今晚喝了不少酒,腦子有點不清醒,待會咱們就跟著他,趁他上樓的時候,偷襲他。”
馬三魁說著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幾名小弟一聽,臉上不禁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怎麼?你們幾個想去坐牢?我可告訴你,你們每個人都分了五十幾萬,這麼多錢,判十年是妥妥的,搞不好還得無期,你們不想下半輩子在牢裏度過吧?”
馬三魁的話讓幾個小弟瞬間又更害怕了。
相比於打架殺人,他們更怕坐牢坐一輩子。
“幹他娘的,咱們今晚豁出去了,老大,我跟你!”
“我也跟你!”
“我也跟!”
“好,那今晚咱們就動手,免得那小子報警。”
晚上十二點,王遠從KTV裏走了出來,他的手上拿著奧迪車的車鑰匙,身邊跟著丁萌。
“小丁,今晚就麻煩你送我回家了。”
“沒事王總,您喝酒了,我沒喝酒,我來開吧!”
丁萌接過鑰匙,利索的打開了車門。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車。
等待車輛出了停車場,一輛黑色的帕薩特也緩緩駛出,跟在了Q7的後麵。
丁萌新手駕車,技術雖然不熟練,但是好在開的也算平穩。
王遠晚上被一群員工一直敬酒,這會腦子也有點迷糊了。
他躺在副駕駛的座椅上,眯著眼睛開始養神。
丁萌開車不快,但是很穩,一直按照導航行走。
跟在後麵的帕薩特車裏,馬三魁坐在副駕駛上緊張的出了一身汗。
此時車內的冷氣已經開到了最大的風力,但是依然擋不住幾人額頭上的冷汗。
“老大,那小子帶了助理回家,怎麼辦?”
馬三魁看了一眼外麵,下定決心道:“待會到了沒攝像頭的地方,撞它!”
(中暑了,幾天都沒精神,明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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