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拍了拍麵前女子的肩膀,出聲寬慰道。
“奴婢,多謝王爺作主。”
一時間,那許張氏,不停的抽噎,不知道是感激還是害怕。
“孫大人,你應該知道負責此事的底層官員是誰吧!”
李天扭過頭去詢問自己的隨從官員道。
“回王爺的話,自然知道此次負責的是長安令之下的蘭亭縣令。”
“至於是誰負責這事的倒是不知曉,不過應是有可能為其下麵的衙役。”
“把我的令牌帶著,另外再去村門口,騎著我的汗血寶馬前去!”
“我要你把負責持續的縣令以及衙役全部都帶過來!一百護衛隨你共同而去。”
“任何人敢阻擋給我一並抓了!若是刀戎相見,給我痛下殺手。”
“自然是沒問題,隻是我趴著100護衛不夠用啊,要知道那個衙役…”
孫大人顯得有些擔憂。
“哈哈,孫大人不用怕,我等可不是那些衙役所能比的,不是我吹,就憑我這手中刀,即便有10個衙役過來對付我,我也輕而易舉能將其擊潰!”
作為在四方城,練習時長兩月半的“燕雲十八騎特訓生。”
他們這些部位的實力那是絕對一等一的。
“他們的實力完全足夠,你盡管放心,就是速去速回,不要讓我失望,我李天今兒個就要把長安弄個底朝天…”
李天聲音冰冷道。
“是!”
孫大人聽出了李天此時心中的怒火,哪裏還敢猶豫,接過令牌之後便帶人離去。
……
與此同時那太子府之內,李承乾時刻關注著李天的動向。
在太子看來就沒有李天做不成的事,不管是江南稅案又或者是帶兵打仗,似乎隻要有李天在,一切都可以處理的很漂亮。
就連困擾了百姓千年之久的糧食問題也在李天的研究之下,迎刃而解。
“李王爺現如今,去了何處?”
“回陛一下的話,不知隻知李王爺喬裝打扮之後帶了一些禮品,似乎出了城奔著北邊去…”
旁邊的探子恭敬的回答。
李承乾放下手中的奏折,隨後微微歎氣。
“李王爺真的是一個好官呀,若是不出本殿下所料的話,他應該先去慰問那些軍人遺孀了。”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鬧出一些問題來!”
想到李天的膽大妄為,李承乾便忍不住的頭疼。
可是頭疼也沒辦法,畢竟他說過要堅定不移的站在李天這邊,況且李王閣也必須要樹立一個鄭傑的形象,那些低層官員要是沒有朝堂之上那些大臣的授意怎麼可能會貪呢?
朝廷每次撥銀子,層層剝削,總會到真正使用者手裏少上不少。
其實李承乾可以任由他們貪,但最起碼貪得前提之下不要太過,此外你貪了錢就要把自己崗位上的事情做好。
譬如說工部要建什麼東西,需要從民間搜刮材料,為了能夠讓工部用自己的食材,那些官員們爭先送錢無所謂,隻要你最後能把東西交出來就行,又或者是說帶兵打仗需要撥銀子發放下去,你從中扣個一點點當作辛苦費也沒事。
但前提是不要克扣太多,不能讓那些百姓和軍人們感到心寒。
畢竟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誰都明白,相信李天也明白。
可怕就是怕在一件事上那便是,隻要有一個人貪,其他人就會想著貪更多。
朝廷上麵分發下去的銀子,第一層官員貪一成,後麵的官員也是偷偷摸摸地也貪上一成,就這樣層層剝削下去。
試問哪裏還有銀子呢!
“不好了,不好了!”
突然太子府之外,一個奴仆慌裏慌張的跑了進來。
“怎麼回事?如此慌裏慌張的,像什麼樣子!”
“殿下,出事情了,長安令之下的蘭亭縣縣令被帶走了,此外他麾下的視野以及一眾衙役也被帶走了不少!”
“據說被帶走之時還發生了一場混亂,有四五名衙役當場被砍成重傷,現在還在醫館裏麵治療呢!”
“什麼,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強闖縣衙?”
李承乾瞪大雙眼。
衝闖縣衙,這事是屢見不鮮,畢竟當初陳鐵牛為了救李天也闖過縣衙。
可是闖縣衙和在縣衙動刀這是兩回事,即便是一些國公之子,親王之子也不敢如此放肆。
“是李王爺的隨從,孫大人帶著令牌做的,據說是李王爺要讓這些人前往什麼村子進行對陣!”
“結果那縣令不願意,然後孫大人就說他們知法犯法,違背了李王閣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