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東卻朝著他搖了搖頭,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又指了指正在進行針灸治療的陳江河示意,讓他不要輕易打擾。
這會兒見識過了陳江河厲害的,安迪才強行壓下了心中的震撼,點了點頭。
繼續認真的看著手術台上的屠先生。
賀東此時心中卻是震撼不已,沒想到陳江河真的將陳先生,從鬼門關裏又給拉了回來,這針灸之法果然名不虛傳。
今天能夠親眼一見,真是老天眷顧他,這一顆誠心讓他能圓滿了這個遺憾。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陳江河才家所有的銀針取了出來,此時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轉過頭看著賀東說道:“病人暫時保住了性命,可想要徹底痊愈,還要多幾次針灸才行,我一會兒開個方子,配合著方子調理身體?”
聽到陳江河這麼說,安迪激動地抓住了陳江河的手臂說道:“那還等什麼呢?趕緊想辦法呀,不管你要什麼要求,隻要能支好我們家先生,我都能滿足你!”
賀東見到安迪這情緒激動的模樣,阻止安迪的動作說道:“安迪!對陳先生客氣些,你先將你家先生送回病房中休息,我有幾句話要單獨跟陳先生說!”
此刻得賀東態度截然不同了,之前他對陳江河愛搭不理,甚至覺得陳江河根本就入不得他的眼。
可對陳江河稱呼都改變了,這讓李華一臉的驚訝。
安迪還想說什麼,李華的城府深了,許多看到賀東對陳江河的態度轉變,深深的看了陳江河一眼,隨後才勸說著安迪,招呼著護士們將病床上的病人移動到病房中。
安迪也顧不得再去跟陳江河說什麼,一路護送著屠先生,直奔病房中去了。
整個手術始終隻剩下了賀東和陳江河兩個人,賀東看著陳江河好一會才認真的說道:“陳先生這銀針之術也是跟著家裏長輩學習的嗎?”
賀東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顫音,強忍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太過激動。
陳江河也沒察覺太多,他隻是覺得經過這一次致病的過程後,他不但沒有絲毫力竭的情況,反而覺得原本殄文密卷給他帶來的那種心浮氣躁的感覺平息了許多。
他欣喜不已,難不成治療病人還能平息他殄文密卷所帶來的後遺症嗎?
聽到賀東這麼問陳江河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不知賀老有何指教?”
他心思根本就沒在賀東這邊,隻是在隱隱的激動自己很有可能發現了能夠遏製住殄文密卷所帶來的後遺症的辦法。
賀東在聽完陳江河的話之後,越發的有些激動,興奮的看著陳江河問道:“不知道陳先生可否替我引見一下您的長輩,我想跟您的長輩交流一下?”
何東知道自己在說這話時會有些過分,可他實在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這銀針之術若是這一次錯過了,下次再想看到就不知什麼時候才有機會了。
陳江河有些驚訝的看著賀東,他並不知道自己用的這銀針之法有什麼不同的地方,這是從天字醫書上學過來的本事。
賀東突然提出來的條件,陳江河當然不會跟他說明白,隻是笑了笑,有些遺憾的說道:“真是抱歉,我父親在幾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家裏會醫術的,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賀東聽到陳江河這麼說,臉色也變得有些遺憾!隨後又有一些尷尬的看著陳江河說道:“不好意思,是我太唐突了!”
陳江河倒也無所謂,搖了搖頭說道:“無妨!”
原本還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可賀東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棄了,他對這銀針密法的渴求遠遠超過了陳江河的想象。
他猶豫了一會兒才看向陳江河說道:“陳先生既然家裏的長輩已經去世了,那有關於陣銀針密法,我隻能請教您了,不知陳先生可知道這銀針密法的出處來自於何處?”
陳江河看了一眼賀都這麼問的一清二楚的樣子,笑了笑才搖頭說道:“這不過就是我父親吃真是我看到過幾次學來的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出處!”
賀東一咬牙也顧不得上什麼自己的身份地位了,看著陳江河解釋道:“陳先生這用針的手法,我在看過一本古籍中有所記載,乃是失傳已久的回元一氣針法,這樣手法失傳多年,確實不曾想盡在陳先生你的手中再次重現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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