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穿著睡衣還敢開視頻啊?”
“哇,你那麼難看啊!”“紅綃麗影”調侃道。
楊文治沒想過自己的形象在外部條件下會毀到這種程度,一臉尷尬的表情,“其實我的形象也沒有那麼糟的。”
“得了吧,哪有人說自己長得難看的啊?”話雖這麼說,“紅綃麗影”並沒有關掉視頻。不過楊文治覺得現在的這個樣子太有損形象,自己先把視頻給關了。
“你怎麼關掉視頻了?”
“這個樣子太對不起人民群眾,幹脆關了。”
“嗬嗬,你生氣了。”......
漸漸地兩人無所不談。楊文治告訴“紅綃麗影”,現在的妻子也是在網絡上認識的。“紅綃麗影”則告訴他,自己的未婚夫是她哥從高中到大學的同學。她哥厲害得去了,是中山大學畢業的,畢業沒多久就和她的未婚夫合開了一間公司。而“紅綃麗影”則沒有那麼厲害,她隻是讀了一個三流的大學大專,一畢業就到他哥的公司裏工作。
“你在你哥的公司裏,他很罩你吧!”
“哪有了,經常被他罵得狗血淋頭。如果不是他(未婚夫)我早就不做了!”
楊文治不禁有些吃起醋來,幹嘛沒有一個美女喜歡我?不過想想也是,袁瑩的誌勇是公司的骨幹,“紅綃麗影”的未婚夫是青年才俊。再看看自己,一個普通工人,怎麼比呀!
沒多久,“紅綃麗影”困了匆匆告別,楊文治的心裏不免有些失落。不過一想到袁瑩,他對於“紅綃麗影”的留戀也少了幾分,其實說到底袁瑩也隻不過是自己的掛名妻子嘛!
天開始灰蒙蒙地亮起來,楊文治帶著一絲“紅綃麗影”的回憶,離開網吧。
回到家的時候,屋裏靜悄悄的。他右手提著剛買的早點,左手習慣性地推了推臥房的門。借助窗簾透過的些許亮光,看到袁瑩白皙的雙手搭在腹部的被子上,一頭秀發托著勻稱的香肩,鎖骨也由被沿露出來。他頓時瞪大雙眼,腦子裏是一片空白。
他趕緊合上門,心裏不斷地自我安慰:她幹嘛不插上插銷?這不關我的事!我什麼也沒看見,對,我什麼也沒看見!
雖然努力地讓自己不再去想剛才看到的畫麵,但對於初涉人事的他而言,顯然還沒有達到那種成熟男人的定力。在用油條沾豆漿的時候,手一直在不停地抖。他還以為是天氣太冷的緣故呢。
越是想忘記就越是清晰,想著想著,他居然幻想——袁瑩穿著很性感的衣服斜躺在自己的身旁,緊緊地樓著自己,並輕輕地囈語道:“文治,我好冷,你摟緊我!”
這個時候,父親已經起來了,看著楊文治獨自一人出神地在客廳裏吃早餐,有些納悶——這小子起那麼早!
“爸,您起那麼早啊!”袁瑩不知何時也已經起來,站在父親的身後。
楊文治一看到袁瑩趕緊低下頭來,但袁瑩曼妙的身形,又另他從新有新一輪的幻想。罪惡感和羞愧讓他不敢正視袁瑩的目光。
袁瑩完全猜不到楊文治的腦海裏正想著很多歪歪的東西。她像一個真正的妻子坐到楊文治的身旁,趁著父親還沒有進到客廳,有些內疚地說:“對不起,昨晚沒讓你睡好!”
誰知道父親年紀大了,耳朵卻反而出奇地靈光,袁瑩所說的居然是聽得一清二楚。他進到客廳,看著楊文治無神的雙眼,有些慘白的臉頰,缺少血色的嘴唇,以一個過來人的口吻說道:“文治,不要那麼辛苦,來日方長,小心身體,以後的夫妻生活有的是時間過嘛!”
楊文治一聽,嗆了一口,嘴裏的豆漿噴了一桌子。
這,哪兒跟哪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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