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了又怎麼樣?如果你胡來我就叫了!”
楊文治打開燈,一副無聊的樣子無氣地說:“你叫啊!平房的隔音效果不好,你一叫所有人都聽見了,你不想當女主角被人圍著看吧?”
緊接著他穿上鞋,“你自己睡吧,我出去了。”打開衣櫃拿了件外套,“我走之後,記得插上插銷。我不是柳下惠。有個大美女躺在我的床上暖被窩,說不定我一怕冷就又回來了!”
“你那麼晚去哪裏?”
“夫妻生活還沒過呢?就學會管老公了!”楊文治小心翼翼地走出屋子,輕輕地關上鐵門。孤伶伶地一個人走在寂寞昏暗的路上。
這兩天是倒春寒,感覺上又回到了冬天。剛出門的時候有些著涼,打了幾個噴嚏,鼻涕一下子就從鼻子裏冒出來了。他緊緊地摟了摟身子,心想:“這算什麼?結了婚還要一個人大半夜的跑到外麵過,還不如以前呢!真是沒事找事幹!”
拉開網吧的門,一股濁熱的空氣撲麵而來。幾個認識的工友驚異地看著楊文治。“文治,今天怎麼想到上網了?”
“睡不著!反正明天又不上班。”
另一個工友拍了拍剛坐下的楊文治,“今天看見你帶了一個女的回家,是你女朋友吧?”
“誰說的?是我老婆!”楊文治半開玩笑地說。
誰都沒信,無聊的笑了幾聲,又重新玩起各自的遊戲。
楊文治實在不知道自己上網要幹些什麼,打開百色視窗無聊聊地看起一些以前看過的老片,看著看著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袁瑩在楊文治走了之後,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下來,褪去礙身的衣褲,躺在暖和的被窩裏,緊張了一天的神經終於有機會放鬆下來......
袁瑩穿上潔白的婚紗,等待著楊文治從更衣室裏出來。在父母的要求下,他倆不得不像一對真正的新婚夫婦那樣去拍新婚照片。
等了一會兒,袁瑩有些納悶,男生的西裝不是要比婚紗穿得方便嗎?怎麼楊文治去了那麼久還沒出來。正在沉思的時候,在鏡子裏看到一個很帥氣的人站在身後——不知何時楊文治已經換好了禮服,他向袁瑩伸出右手,像個紳士一般邀請她起身。兩人來到攝影棚,她看到在攝影棚裏居然也有一個楊文治站在那裏。袁瑩驚異看著身邊正挽著他的人,身邊的人不知何時變成了許誌勇。
許誌勇悲憤地望著袁瑩,責問道:“你為什麼要嫁給他?”
袁瑩萬千話語不知從何說起,“我,我......”
就在此時,楊文治走過來一把拉住袁瑩,憤怒地對許誌勇喝道:“請你離開她遠一點,袁瑩現在是我的妻子!”
許誌勇沒有理會,繼續追問:“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嗎?”一把搶過袁瑩的右臂。
楊文治怒不可遏,“混蛋!你憑什麼這麼做?你有資格愛她嗎?”一記重拳打在許誌勇的左頰,人被打倒在地。
許誌勇很快站起來施以顏色,楊文治也被打得後退好幾步。許誌勇怒道:“你又怎麼樣?趁我不在的時候挖牆腳,你以為袁瑩會愛你嗎?”
兩個人當即有扭打在一塊兒,袁瑩急得喊起來:“別打了,別打了......”
腦子好似被斧子劈開一般,袁瑩陡然睜開雙眼,急促地呼吸還沒來得及緩和下來,她獨自喃喃道:“誌勇?誌勇,我這麼做真的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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