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甄不由苦笑:“我倒更喜歡是真品......胡先生,真的是贗品麼?要不......試試那個方法?”
那個方法?何小憐聽得更加疑惑了。
胡先生一聲不吭地把青銅素鏡遞給了何甄,後者嘴角抽了抽,還是將青銅素鏡接了過來,接著他像是認命了似的,閉上眼睛念出那句話:“仙鏡啊仙鏡,請問這天底下最漂亮的人兒是誰?”
“噗嗤!”一聲微不察覺的輕笑響了起來,隨後何小憐連忙抬起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麵對大伯瞪向自己的目光,她不由露出無辜的眼神,她也不想這樣的,隻是大伯一臉嚴肅的樣子認真地說出那句搞笑的咒語......真的未免太過滑稽了吧?
胡先生倒是不以為然,隻是道:“看來果真是贗品,真品現在已經不知道淪落到那個幸運者的手中了。”
何小憐終於忍不住問道了:“大伯,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怎麼從剛才開始我就一直聽不懂了?”
何甄沉吟道:“小憐,既然把你叫來,大伯自然是不打算瞞著你的,你也年紀不小了,家裏的那些小子都沒什麼出息,如果今後是由你來掌控何家,那這個秘密自然是不會瞞著你的。”
“秘......密?”
“是的,何家世世代代的秘密。小憐,你......知道鏡仙的傳說嗎?”
“鏡仙?”何小憐一臉“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樣子。
何甄輕笑道:“這並不是什麼大眾傳說,隻能算得上是小道故事,但......卻十有七八是屬實的。自古以來,到底有多古不曾知曉,也許能追溯到先秦時代乃至西周時代,就流傳著關於‘鏡仙’的故事:傳聞,有一麵鏡子,持有者若是向其許下願望,鏡仙將會為其實現,但相對的,也會付出同等的代價,既是‘如願之鏡’,亦是‘不祥之鏡’,現在你所見的鏡子便是它的贗品。曆史上多多少少都留有鏡仙的痕跡,三國時的方士葛玄、東晉末年的五鬥米道起義等似乎都與其有所牽涉,隻是這神鬼之說難以讓當時的文人所接受,加之那鏡仙似是無所不知,真的能通過去知未來一樣,一直都有意抹消自己在曆史上的痕跡,以至於其存在難以讓世人知曉。”
何小憐終於忍不住露出一副看著智障的眼神:“大伯,你該不會真的信了這種故事吧?這都什麼年代了......又不是上世紀的氣功熱了,大家都深受高等教育的熏陶,就別信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了。雖然平時不太想說,但我覺得大伯你實在是太沉迷古玩了,以至於都迷信起來了......”
被自己的侄女如此責備,何甄羞得臉紅了,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若是你這麼說,那你爺爺、你太爺爺、你太太爺爺等人豈不都是蠢貨?”
“emmmmmmm......”何小憐不敢說出口,但她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何甄無可奈何地歎氣了。
“我來跟她說吧。”胡先生突然插嘴道。
“好吧,那就交給胡先生你了。”
胡先生點了點頭,隨後把右手伸進了左邊的袖子裏,竟是取出了一把折刀來,何小憐不由有些緊張,正想著他這是要做什麼的時候,便見他擼起袖子,一刀揮下,毫不猶豫地把手臂割出了一道深深的傷痕來,血如泉湧,不斷地溢了出來,嘀嘀嗒嗒地落在地麵上,何小憐驚得連忙說道:“胡先生你這是幹嘛呢?我信了還不行......”還沒說完,她便戛然而止了,因為,血止住了。
不僅是血止住了,就連那刀傷都在意肉眼可見的速度痊愈了起來,短短幾秒內,便康複如初,何小憐怔怔地站在了那裏,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完好無缺卻留著血跡的白皙手臂。
“假的吧......”她不敢置信。
胡先生正色道:“我不姓胡,我姓嬴,趙氏,名胡亥。”
“哎?這不是......秦二世的名字嗎?”
“是的,我就是你口中的秦二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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