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不行？哪兒不合適？”閆宣霆詫異，這夫妻倆是怎麼回事？一個替一個拒絕的，他有那麼讓人嫌棄？
封景安抿唇看著舒燕不說話，舒燕不自在地抬手摸了摸鼻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封景安是想讓她給閆宣霆解釋。
換言之，就是封景安隨口那麼說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已經答應了未名居東家的合作，我們合作得也很是愉快，我並不打算挪窩，所以跟你合作不行也不合適？”舒燕試探地開口，待看到封景安沒任何異樣，才敢確定自己猜得沒錯。
閆宣霆臉色僵了僵，這先來後到的道理，他行商多年，還是明白的。www.x33xs.com
但是……
如果他早知道舒燕還有這麼一門好手藝，當初他就不止是將封景安做的癭木製品買下而已了，他一定會好不留餘力地說服舒燕跟他合作開一家酒樓！
“球球啊，你若早跟我說，封夫人還有這麼好的手藝，我也不至於來遲一步了。”閆宣霆到底是不甘就這麼放棄，當即忍不住幽怨地瞪了齊球球一眼。
但凡當初齊球球跟他說一聲舒燕的本事，如今就不是現在這個結果了。
齊球球無辜地眨了眨眼，“不是你沒問？怎麼就成了我沒說了？”
當初他一門心思就是幫封景安，哪兒想得起來舒燕的手藝也可以開酒樓賺錢？
再說了，就算是那時候想到了，也隻是想到，他根本不可能會提，畢竟女人做生意，很容易讓人背地裏戳舒燕的脊梁骨。
他可沒那麼大本事，能預料到今時今日，舒燕自己闖出了一片天地。
閆宣霆扶額，算了算了，這會兒跟齊球球計較這個，沒有半點意義。
“真的不能再商量商量？”他來到合泰後聽到的那些關於舒燕跟未名居合作後，未名居的進賬就忍不住眼紅。
舒燕搖頭拒絕：“不能。”
“可惜了。”閆宣霆知道自己這是徹底沒希望了，才冒出的心思不得不自己動手掐滅。
舒燕眸底劃過一抹狡黠，“不過，我可以跟你合作別的。”
“哦？”閆宣霆意外地挑眉，頓時重拾希望，眼睛發亮地盯著舒燕問：“封夫人難道不止有一手的好手藝，還有別的不成？”
“自然。”舒燕驕傲地點頭。
下一刻，就察覺封景安的目光鎖定了自己，舒燕想到了什麼，臉色禁不住一僵，糟糕！
小元村舒燕是一個父母雙亡之後，隻能帶著弟弟在親戚家小心翼翼討生活的普通女孩兒，她廚藝好，還可以推說是這些年在親戚的苛待下練出來的。
這要是拿出製香的手藝來，她要怎麼解釋？
“是什麼？快說說！”閆宣霆沉浸在自己還有機會的希望裏，沒發現氣氛忽而變奇怪了。
舒燕笑得勉強，試圖挽救：“啊？沒什麼，我跟你開玩笑的，嗬嗬。”
“開玩笑？這種事情怎能開玩笑呢？”閆宣霆眉頭一皺，沒機會合作了就不要給他希望，給了希望之後又說是開玩笑的，這不是招人恨呢嗎？
舒燕頂著封景安的目光進退兩難，她既是想把自己會的都拿出來賺錢，讓他們的生活過得更好，又不願將秘密攤開，告訴封景安。
她不開口，本就奇怪的氣氛頓時更加奇怪了。
閆宣霆終於後知後覺地察覺到氣氛的不對，一時間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走走走，我有事兒跟你說！”齊球球伸手抓住閆宣霆的手，不給他掙紮反抗的機會，就將人給拽了出去。
出門後，還不忘動手將屋門關上，給封景安兩人單獨說話的空間。
“你能有什麼事兒要跟我說？”
“反正就是有事兒，你跟我走就是了，話那麼多幹什麼？”……
兩人互懟的聲音漸漸遠去，意味著接下來不管他們說什麼，都不會有外人聽得見。
舒燕心虛地挪了挪，“那什麼，我先出去了。”
“站住。”封景安直勾勾地盯著舒燕，將她臉上的心虛盡收眼底，臉色再度沉了沉，“你沒什麼要解釋的嗎？”
舒燕不得不停下腳步，腦筋急轉，想著她應該怎麼狡辯，才能讓封景安相信自己就是舒燕，而不是外來者奪了舒燕這身軀殼。
“別想了，無論你怎麼狡辯，我都不會信的。”封景安一言掐斷舒燕還想狡辯的心思，朝舒燕逼近了一步。
“你不是舒燕，告訴我，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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