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能想到後頭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明明十幾年來他的行事方式都沒有出現過紕漏,為什麼唯獨在這兩件事情上翻船了呢?
他一時沒法否認本就是事實的事情,隻能蒼白地不斷重複:“你胡說,你胡說,我根本什麼都沒做!”
陳衷對上聞子珩懷疑的目光,心尖登時一顫,忙不迭地表示:“聞老,我可沒有跟他宋子辰合謀要對您不利的事情。”
“在知道了宋子辰的狼子野心之後,我就有派人去查,但就是慢了一步,慢了一步,不過最後,最後我的人將那幾個歹人中的一個給抓到了,此時就關在大牢中。”
“聞老想知道什麼,直接問他就行,他能證明我沒有撒謊。”
宋子辰的臉色突然變得非常可怕,他明明給了那些人一筆銀子,讓他們遠走高飛,為什麼還是有人落到了陳衷的手上?
“既是抓到了人,那肯定不是最近才抓到的,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將人交出來?”聞子珩冷哼了一聲,要是沒有今日這一出,陳衷是不是就打算將人一直藏著,直到他都調任去其他地方了也不說?
陳衷呐呐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他總不能說他原本是打算將人留著,然後手頭上缺銀子的時候,就拿人來威脅宋子辰給他送銀子的吧?
說了就相當於找死,還不如什麼都不說,讓聞子珩自己猜。
見他不開口,聞子珩哪能不明白這個陳衷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哼,一丘之貉!”
畢壽瞪了一眼沒動的衙役,“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你們大人給押上!?別以為他官職現在還在,就可以免了這牢獄之災!”
衙役們麵麵相覷,最後還是動了起來,很快,陳衷也被控製了起來。
陳衷心中忐忑,他交代的態度良好,有功也有過,畢壽為人公正,想來應該不會因為聞老而徇私吧?
“你們先將這三人押回大牢,路上要是讓哪個跑了,本官唯你們是問!”
“是!”衙役們高聲應了,心底剛剛冒頭的心思還沒怎麼樣就被掐斷了。
宋子辰當然不甘心就這麼被帶走,然而他一人的力氣,如何能抵得過兩個衙役的?他所有的掙紮在衙役們的麵前都是徒勞。
不多時,三人便被衙役給帶走,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夏毅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掐了自己一把,疼痛很快從他掐的地方湧了上來。
“嘶~好疼!我不是在做夢?我不是做夢!”他終於要替的爹娘,姐姐報仇了!
舒燕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小乞丐的腦袋,問:“你姓夏,那名字是什麼?現在總可以告訴我了吧?”
“夏毅,堅毅的毅。”夏毅不自在地避開舒燕揉他腦袋的手。
舒燕也不在意,自然而然就收回了手,讚道:“好名字。”
“你……”夏毅突然想起她跟宋子辰之間也有仇怨,眉頭禁不住一皺,她為什麼關於自己跟宋子辰之間的仇怨,半句沒提?
舒燕挑眉問:“我什麼?”
“沒什麼。”夏毅搖頭,說不說是她的事情,跟他沒關係。
他不說,卻不代表其他人也會眼睜睜看著她不開口,比如一早就好奇他們跟宋子辰之間到底有什麼糾葛的聞子珩。
“丫頭,眼下你沒什麼要說的?”
舒燕一怔,待明白過來聞子珩什麼意思,頓時哭笑不得地搖頭,“我能說什麼?這事兒也不該我來說。”
“這倒也是。”聞子珩頷首讚同,這事兒確實該是封景安親自來說才對。
畢壽看著這一老一小打啞謎,眉頭頓時忍不住一皺,“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沒什麼,你以後會自己知道的。”聞子珩沒有多說的打算,一轉眼卻看見了正撥開人群而來的封景安,他身邊還跟著齊球球那個胖子。
這可真是巧了。
“咦,你不說你不逛花燈麼?”舒燕看見封景安,當即便抬腳迎了上去。
封景安上下掃了舒燕一眼,確認她沒事後,才沒好氣地答:“我是來找你,不是逛花燈。”
“嫂子你出來的時間也太久了,景安不放心就出來找你了,哎,嫂子,你的小推車哪兒去了?”齊球球四處張望,都沒看見熟悉的小推車,莫名地就有股不好的預感。
這兒圍了那麼多人看熱鬧,嫂子不會是看著沒事兒,實際上是有事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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