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你快點!人命關天的事情容不得你耽擱半分!”這時,突然傳來了前去找大夫的全陽的聲音。
話落沒多久,眾人就見全陽拉著一個胡須花白的老先生而來,那老先生年紀大,根本就跟不上全陽的速度,幾乎全程是被全陽拉著過來的。
到時,整個人都喘得不行,看得舒燕都有些害怕,他還沒開始救人就先自己倒下了。
幸好喘歸喘,這老先生還是在緩了幾個呼吸後,勉強穩住了自己,在全陽地催促之下,開始動手替宋子辰止血,然後診脈。
“嗯,沒什麼大礙,就是腰腹的傷有點重,但不致命,這是哪個倒黴蛋,行刺他人連致命點都找不到?”老先生一本正經地把脈,也一本正經地埋汰。
眾人:“……”
全陽臉色一綠,“身為大夫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我這人說話就這樣,你不喜歡聽啊?那別找我來診脈救人啊!”柯有為沒好氣地白了全陽一眼,手上更是非常幹脆地鬆開了宋子辰。
全陽一噎,這要不是全合泰州醫術最好的就是這個柯有為,他何至於為了增加少爺被救回來的幾率而費力將這人給拉來?
“柯老別跟一介下人計較,氣壞了自己可不值當。”聞子珩習以為常的勸了一句,這柯有為醫術是有,但為人脾氣有時候真的挺讓人受不了的。
尤其是他那張嘴,你越是跟他杠,他越是能將你給說得把腦袋埋進土裏去抬不起來。
柯有為冷哼了聲,“我可沒有跟一個下人計較,隻是實話實說。”
“是是是,所以,您老確定他這傷真的不致命是吧?”聞子珩笑嗬嗬地附和,言語聽著挺敷衍,但不管是臉色還是姿態,都透著認真。
柯有為還是賣聞子珩這個麵子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些,“當然確定,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哎,不是我說,難道是這兒的地比較好躺嗎?這都醒著呢,何必還要繼續躺著不動呢?”
“呃?大夫您說什麼?”畢壽眉頭一皺,看宋子辰的目光都不對了。
本來這是合泰,聞老才是這裏的人最熟悉,最有話語權的一個,他沒想開口,但他為人最討厭別人欺騙,以及在他麵前耍心機。
照這柯老所言,他怎麼越品越覺得,地上這人從一開始就是在裝暈?
他腰腹間的傷不致命,血流的也還不夠多,心口處的傷也根本就不嚴重,怎麼想,好像都不應該在他們一來的時候就倒地不起。
柯有為不認識畢壽,更是不喜歡別人質疑自己,他不耐且不悅地正要開口從醫理上佐證自己所言非虛,地上躺著的人卻在他開口前,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撐地,從地上坐了起來。
他眼露茫然,狀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樣子看了看自己的心口,問:“方才紮在本少爺心口上的匕首怎麼不見了?”
“我的少爺哎,您可嚇死奴才了!”全陽臉色瞬間一變,衝上去,伸手小心翼翼地將自家少爺扶起來。
舒燕眯了眯眼,笑了,“男子漢大丈夫的,宋子辰宋公子居然會在明知道自己心口放了平安牌的情況下,被一往心口紮的匕首給嚇到,您還真是挺出息的。”
但凡當事人都該清楚明白的知道,心口有一指厚的平安牌擋著,區區匕首壓根就不可能對他造成什麼實際性地傷害。
“事發突然,誰能想到那麼多呢?”宋子辰心裏憋了一口氣,麵上卻不能表露出分毫來,他們一個兩個地都在拆他的台,他若是沉不住氣,就什麼都完了。x33xs.com
不管旁人信不信,反正他自己一定要相信,即便是心口處被平安牌擋住了匕首,沒有傷到,但在事發突然的情況下,他就是被嚇到了。
再加上腰腹間的傷,他就這麼暈了過去並不是不合理不是?
舒燕笑意一收,睜眼說瞎話也不過是如此了。
“既然你沒有大礙,那麼你能否告訴我們,你到底做了什麼,讓那孩子恨你入骨,非要殺了你不可?”畢壽不是聽不出來兩人的交鋒,但他更想知道那孩子為什麼要殺這個宋子辰。
宋子辰不解地搖頭,“本少爺根本就不認識他,怎麼知道他為什麼非要殺了本少爺不可?”
他一副不知道畢壽身份,還自恃自己宋家少爺身份的樣子。
“哼,你真的不認識他?”聞子珩不信宋子辰說的每一個字,更不相信宋子辰不識得畢壽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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