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辰:“……”
他是聽說過林陌玨的酒量不太好,但他一直以為那是林陌玨不想被人灌酒,方才故意對外那般說的,倒是沒想到酒量不太好的傳言竟會是真的。
如此一來,他打的主意,算是泡湯了。
“既然林兄醉了,那今日小酌就此了了吧。”
“全陽,幫林竹一起,送林兄回林家,若林兄出了什麼差錯,本公子唯你是問!”
“是!奴才遵命!”全陽立即上前,扶住了林陌玨的另一邊胳膊。
林竹感激地對宋子辰點了點頭,“多謝宋公子,小的還愁,憑小的一人,要如何才能平安地把我家公子送回去呢!”
“不必道謝,若不是本公子還得善後,本公子定會親自送林兄回去。”宋子辰擺了擺手,一副遺憾自己不能親自送的模樣。
林竹像是信了的樣子,感動地保證道:“宋公子放心,等我家少爺醒酒了,小的定然會將宋公子對少爺的關心告訴少爺的!”
“倒也不必如此,行了,先送林兄回去吧,其他的以後再說。”宋子辰使了個眼色給全陽。
全陽了然,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後扶著林陌玨,率先往外走,林竹沒法,隻好抬腳跟上,不再多言。
林家離未名居算不得遠,全陽一路上都在各種試探,看林陌玨到底是真醉了,還是裝醉,避開他家公子。
然而,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都被林竹滴水不漏地給擋了回去。
最後到了林家,好好地安置好了醉酒的林陌玨,全陽也沒能確定林陌玨到底是真醉還是裝的。
林竹笑嗬嗬地將全陽送走後,回來就看見自家公子睜著雙眼坐在床上,眼神清澈,哪有一點像是喝醉了的樣子?
“公子,這宋公子隻怕是有點不對勁,您瞧他讓他小廝送您回來,那小廝還總是旁敲側擊的說這問那的,可不就是他家公子懷疑您是裝醉,讓他小廝想法子確定麼?”
“嗯,讓人去查查是怎麼回事。”林陌玨有些頭疼,他自詡看人的眼光還行,從小到大就沒看岔過,倒是不曾想,在宋子辰身上摔了跟頭。
“還有,順便查查封景安的娘子為何會出現在未名居。”在林竹將將要踏出去之前,林陌玨想到了什麼,補充了一句。
林竹覺得奇怪,但沒敢問,依言下去讓人去查。
另一邊,離開了未名居的封景安鬆開牽著舒燕的手,直勾勾盯著她問:“你怎會去未名居?”
“當然是想看看這合泰州聞名的酒樓是個什麼樣子才去的了。”舒燕無辜地眨了眨眼,“倒是你們,怎麼跟那誰一起出現在未名居?”
封景安皺眉,沒被舒燕表現出來的無辜所欺騙,接著追問:“看了合泰州聞名的未名居酒樓,然後呢?你想做什麼?”
“啊這,這話怎麼說的,我就好奇看看,不成麼?”舒燕企圖裝傻,蒙混過關。
可惜,封景安不吃她這一套,他雖是沒再接著追問,但他看她的目光,裏頭藏著的情緒,令人禁不住頭皮發麻。
齊球球想得簡單,笑道:“景安,你那麼嚴肅幹啥?嫂子估計就跟我一樣好奇這聞名合泰州的未名居酒樓是什麼樣子才去看看的罷了,莫不是你覺得嫂子去未名居酒樓,為的是想打探人家酒樓的消息不成?”
封景安慈愛地看了齊球球一眼,真是難得,球球猜中了一回。
“你這嘴,該不會是背著我們,什麼時候去開過光了吧?”舒燕無語,她也是服了,齊球球這明顯就是隨口的一說,還真就猜中了一部分她去未名居的目的。
齊球球笑容一滯,啥?開過光?這是他猜中了的意思?
“不是,嫂子,你打探人家未名居酒樓的消息幹啥?難道嫂子你想做的生意也是酒樓?”這不可能吧?肯定是他想多了!
舒燕木然看向封景安,問:“你說,我現在讓他說,一會兒我會撿到銀子,會不會實現?”
“不會,天上不會掉下銀子讓你撿,他就是說了也沒用。”封景安哭笑不得,這一時間他竟是不知道該感歎舒燕的膽子太肥,還是感歎齊球球那張嘴,一說一個準。
舒燕之於未名居那般龐然大物,就是還不會走的幼崽。
結果,這個還不會走的幼崽,就已經在這時候異想天開的想要取代未名居了。
齊球球反應過來,頓時一言難盡地上下掃了舒燕一眼,“請問,是什麼讓你有這般異想天開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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