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有什麼吩咐就開口?”
陳江河輕聲細語,咀嚼著齊宏的話。
齊宏以為陳江河不想放過他,被陳江河這嘀咕的話給嚇了一跳,他迅速的補充道:“江爺,我的意思是我們齊家願意做您的狗,您叫我們咬誰就咬誰。”
吩咐他做事情和讓他咬誰就咬誰,語氣完全不一樣。
齊宏現在為了保住性命,他隻有這樣說,不然的話他很害怕現在陳江河就對他下死手。
“嗬嗬,是嗎?既然這樣,來,你先咬自己一口,咬給我看看。”陳江河的眼中帶著些許的戲謔之色。
李蜜看著陳江河的臉色變得有幾分古怪了起來,哪裏有人提這樣的要求的,而且齊宏再怎麼也是齊家的家主,怎麼會真的願意做陳江河的一條狗?這得多有失身份?
齊宏明顯愣住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陳江河會提這樣的要求。
但是隨即他做出來了一個讓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動作,他真的就把自己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嘴裏,狠狠的咬了一口,把自己的手臂咬了一個血流。
旁邊朱有誌看待了,同時他的背脊直冒冷汗。
齊宏何等人物啊?
在他的眼中,齊宏就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存在,要不是對方有求於他,他都不敢給對方提要求讓對方來這裏找陳江河的麻煩,但是就是這樣的人物,現在卻是如同奴隸一般跪在陳江河的麵前,在不停的求饒。
等會陳江河會不會弄死他?
他想逃,但是他的雙腿卻是在發軟,根本就不聽使喚,因為他知道自己逃是沒有用的,先別說他知不知道陳江河的實力,單就現在齊宏對陳江河那奴隸一般的態度,他隻要逃跑,陳江河一句話,齊宏就能夠把他給逮回來。
當然,最吃驚的要數李蜜,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如同齊宏這樣的身份,會給陳江河跪下。
像齊宏這樣的人物,不可能會因為陳江河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醫生就給他跪下的,除非對方有讓得他忌憚的力量,隻是,這一股力量,到底是什麼力量呢?
有他們李家撐腰?
隨即她自嘲的搖了搖頭,雖然李家是五百年世家,但是李家還沒有讓齊家如此卑微的實力。
也隻有旁邊的蘇丹顯得能夠理解一點,畢竟她是唯一一位目睹陳江河把齊家的一眾高手殺得落花流水、丟盔棄甲逃跑的人。
現在齊宏如果不卑微求饒,就隻有死在這裏的份。
等到他咬完了自己的手臂,看向了陳江河,小心冀冀問道:“江爺,這樣可以嗎?”
“你倒是個狠人。”
陳江河沒有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句玩笑話,齊宏還真的就下嘴咬了對方自己,他開口道:“你過來。”
齊宏不解,但是又害怕陳江河會繼續對自己不利,但是他硬著頭皮來到了陳江河的麵前。
陳江河吩咐道:“轉過身去。”
齊宏當即轉過了身去,陳江河迅速的在齊宏的手身上一陣狂點,齊宏隻感覺到一陣錐心的痛傳來,但是他卻是什麼話都不敢說,甚至於也不敢反抗。
等到片刻後,陳江河開口道:“好了,你和影魔一樣,身體被我動了手腳,每一年的今天,你都得找我,不然的話,你會生不如死,最後忍受不住身體的折磨而死。”
“齊宏見過江爺。”
齊宏聽到陳江河的話,眼中有一閃而逝的痛苦。
開始他說他願意做陳江河的狗,也隻是想要求饒讓陳江河饒過自己而已,到時候等到他脫離了危險之後,他就可以想辦法收拾陳江河了。
但是,現在陳江河對他的身體動了手腳之後,他不敢輕舉妄動了。
而且,在他的身體的問題被解決之前,他都不敢找陳江河的麻煩,如果陳江河死亡了,那麼一年後他肯定也會死亡的。
齊宏不可能自掘墳墓,所以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幹脆就認了陳江河這個主人了。
“起來吧,他就交給你了。”
陳江河對著齊宏吩咐了一聲,看向了旁邊的朱有誌。
“唰!”
齊宏犀利的目光迅速的打在了朱有誌的身上,那目光刺得朱有誌的眼睛都有些發痛。
他知道,陳江河這是沒有準備放過自己,不然的話不會把自己交給朱有誌。
“小子……不……江爺饒命,我以後也願意做您的一條狗。”
朱有誌也是有思想的人,他明白,一旦落在了齊宏的手裏,必死無疑,因為是他把齊宏叫過來的,這分明就是叫齊宏過來送死,齊宏怎麼會放過他?
所以,現在他隻有求陳江河饒自己一命,隻要陳江河願意饒過自己,自己的命就可以留下來了。
“不好意思,不是什麼樣的人,都能夠成為我陳江河的一條狗的,你這樣的狗,我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