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小心的問道:“這位先生,我敢對天發誓,陳江河並沒有來我們這裏。”
現在會長心中的腸子都已經悔得發青了,剛才康長鬆找到了他,讓他幫忙辦點事情,為此他還收了十幾萬的紅票子。
而他所做的事情就是配合康長鬆誣陷陳江河,醫學交流會上的事情,他也都聽說了,陳江河治好了癌症,對於這點他是半信半疑。
康長鬆拍著胸脯保證,陳江河那就是找了兩個演員來作戲,中醫都是騙子,加上康長鬆的身份,他也就相信了。
白狂人疑惑的將目光看向了賀東,“賀老,你確定那些都是醫療協會的人?”
賀東點了點頭,“我見過他們其中一個,而且我也看了他的證件,就是醫療協會的人沒錯。”
白狂人轉過頭重重一掌拍在了會長的肩膀上,眼神也變得冷厲,“老夫白狂人,親自來找我孫女婿,你今天要是交不出人了,那你就寫封遺書交給你的家人吧!”
會長就不認為這是在和他開玩笑,白狂人那可是梧州市名副其實的狠人,曾經幹過無數驚天動地的大事。
被這麼一位大佬惦記上,會長感覺自己的小命都有些不保了,腦袋飛快的轉著,當他看到康長鬆的時候,立刻伸手一指。
“白老先生,就是他來找我了,說陳江河會過來,到時候讓我配合他給陳江河身上潑髒水…”
會長毫不猶豫的將之前康長鬆與他商量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
康長鬆臉也有些發白,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陳江河還沒有被帶過來,就已經有這麼多狠人找上門來了。
白狂人一把將會長推到了一邊,抬腳走向了康長鬆,之前在醫學交流會上,他就看這家夥很不順眼了,當時他就像是一個和睦老頭,可是現在那氣勢,隨著一步步的走過去,完全攀升到了頂點。
康長鬆被嚇得臉色蒼白如紙,顫抖著嘴唇道:“白老先生,您聽我說…”
“我聽尼瑪了個巴子!”白狂人的名聲可不是白叫的,現在歲數大了,可不代表他的性格會變,隻是將那種狂傲收進了骨子裏。
陳江河剛剛在醫學交流會上救了他孫女,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就說了,陳江河有所差遣,他萬死不辭,這才過去多會時間,就有人把他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一巴掌抽過去,康長鬆的班長臉都被打的浮腫,嘴角流著血的倒在了地上。
“說!陳江河人呢?”
康長鬆可不敢把他真正的計劃給說出來,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白老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雖然是想要誣陷陳江河,但那也是我老師張天陽吩咐我做的,其他的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來了幾個巴掌康長鬆依舊是一口咬定什麼都不清楚,白狂人也是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難道還有其他的人在打陳江河的主意?
想到陳江河人哪強大的醫術,白狂人有些擔心。
康長鬆心中卻是鬆了一口氣,至少現在逃過了一劫,他深深的慶幸,幸虧老鄭沒有把人帶過來,要不然他現在就完了。
手機早在口袋裏麵悄悄發出了一個信息,是以老鄭千萬不要帶人過來,帶著陳江河有多遠先跑多遠,千萬不要回梧州市,要不然被白家找到,那就真的要完了。
陳江河開著車的時候就收到了這條信息,疑惑的將手機丟給了後麵的老鄭,“這是什麼情況?把我有多遠帶多遠,這是想要滅口嗎?”
老鄭已經從昏迷當中醒了,過來拿過手機,看到這個短信的時候也是不明所以,“可能是康長鬆被發現了,不然他怎麼會讓我趕快跑。”
“那你說他還會在醫療協會嗎?”陳江河皺眉問到,他帶老鄭回去就是為了和康長鬆對峙,他要知道針對他的人到底是誰,如果是康長鬆,那他一定會讓這個家夥吃不了兜著走。
老鄭搖頭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裏麵的蛔蟲,怎麼知道他在幹什麼!”
陳江河隻能是將車開到了醫療協會這邊,而當他到門口的時候,發現這邊的車竟然是停滿了,反正也不是他的車,扣錢罰分也不是他,隨便停到了馬路邊上,將老鄭從車上拎下來。
“別裝死,如果你不想以後一輩子都忍受著之前的那種痛苦,那就把你和康長鬆幹的事情都說了,正好這是醫療協會,康長鬆這種垃圾醫生,絕對不能留。”
聽著陳江河的話,老鄭苦澀的點了點頭,他還能怎麼辦,現在人都已經落到陳江河手裏了,要是敢不聽話,陳江河再收拾他一次,他寧願去死,反正是看康長鬆先坑的他。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大院裏麵,進入正廳的大門已經是被黑衣人都給擠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