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目前也沒有找到趙城的任何消息。
隻是,這一切推演出來,卻能得到一個特殊的結果。
雲南元梁王,兩廣叛逆,水洞宋氏,播州楊氏,似乎被一個小侯爺聯係起來了!
……
“不應該啊,解釋不通~”
傅友德暗自呢喃,腦海中閃過無數想法,進行一場又一場的模擬,可終究還是差一點。
若那趙城也播州楊氏、水洞宋氏達成合作,似乎沒有必要這樣做啊!
尤其是,水洞宋氏還將這種暗器殘骸送過來。
這怎麼看都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侯爺,其實我還有一種猜測,如果在黔州出現的這些武器,不是那趙城提供的,反而是黔州這些武器的源頭給他提供了武器呢?”
“你誰說?”
傅友德大驚,這反向猜測的靈光,瞬間將傅友德腦海中的無數思考串聯起來了。
趙城是武器的提供者,或者趙城是武器的接收者,這兩種猜測截然不同。
但不管怎麼說,武器是真實存在的。
兩種猜測中,必然有一個是真相。
而如今,傅友德的猜測和聯想,更趨向於後者。
“傳令錦衣衛,徹底調查這件事。”
良久以後,傅友德下達命令,不管是哪一種猜測,趙城與這幾次事件都脫不了幹係。
元梁王也好,兩廣叛逆也罷,亦或者水洞宋氏、播州楊氏……
這些人和勢力,都必然要給朝廷一個答案。
不僅僅隻是被覆滅那麼簡單!
……
傅友德眾部在調查,錦衣衛也在行動,而遠在應天府,那位至高無上的存在,在八百裏加急的情況下,終於收到了黔州傳回來的消息。
“大膽,大膽……”
洪武大帝相當生氣,他的征南將軍重傷,宣德侯金朝興直接被刺慘死當場……
這場變故,遠比播州糧草被毀更嚴重。
當日,朱重八下達聖旨,嚴查事件,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一個。
同時,他要傅友德盡全力做好金朝興的後事工作,穩定軍心……
最後還說了些慰問的話語,期待平南大軍早日凱旋歸來……
這一切,趙城都不知道。
如今,他正率領二十位下屬策馬奔騰,趕去與華十三等人彙合。
貴州城事情基本安排妥當了。
傅友德重傷,大軍據守平越,想來短時間是不會再移動了。
這段時間,是他趙城的機會,打探消息,綜合情報,製定機會,進一步牽製朝廷大軍。
……
平越刺殺已經過去了兩個星期,傅友德傷勢依舊未痊愈,大軍也還在駐守平越。
這兩個星期無事發生,黔州看似風平浪靜。
但一股厚重的氛圍,早已籠罩黔州多日。
播州楊氏在動員,一方麵征集糧草,一方麵則隱秘練兵,加強對軍隊的控製,提高軍隊的戰鬥力。HTtρδ://wωw.xlwxs9.com
至於水洞楊氏,顯得更加風平浪靜了。
可在平靜的表麵下,早已波濤洶湧。
三日前,水洞宋氏開始大規模行動,雖然動作隱秘,但在這樣一個時代,終究無法藏匿,被各方發現了端倪。
那瘋子宋遠見已經離開貴州城,秘密前往麥新古城東部,這裏距離平越隻有六七十餘裏。
伴隨他而來的,還有水洞宋氏分布在勢力範圍內的各大部隊。
經過這些天的清洗,整個水洞再沒有其他聲音,隻有宋遠見一人之呼聲。
他是瘋子,他要開始他的表演了。
……
趙城如今就在麥新城內,帶著華十三等人駐紮在這裏,時刻洞察著平越的動靜,也觀察著宋遠見,等待他的表演。
如果能打起來,那最好不過。
但就算不能打起來,也勢必為朝廷大軍造成不小的影響。
不管怎麼樣,他趙城都是獲利方!
此刻,遠在雲南曲靖,一位壯漢在策馬奔騰。
自安慶萬佛寺死裏逃生後,他養傷數月,也在打探著趙城的消息。
武昌一事,播州一事,再到如今平越事件……
他敢肯定這一切,都是他那位同袍兄弟的手筆。
他沈家自江南遷移到雲南這等邊陲地,經過十餘年的蟄伏,終於等到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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