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這裏麵根本就不止這一個出口,竟然還有別的出口,是他們還未曾發現的。
“娘娘,快來看,這秋海棠下有好多螞蟻,它們不知道從後院搬了什麼東西回來。”
冬雪放下手中的棍子,蹲在地上觀察著成群結隊的螞蟻都往後院的方向去了。
鳶月快步走到秋海棠旁,傾身一看,果然螞蟻群們整潔有序的朝著一個方向去了,她跟著螞蟻的軌跡移動,發現它們就在後院一個凸起的小草堆上停下,然後就開始往裏鑽。
她拿過冬雪手裏的棍子,用力一撬,那個凸起的小草堆就裂開了一條縫隙,再撬一下一個四四方方的洞口就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娘娘,這…這怎麼有個洞?”
“先把草埋回去,恢複原樣,張公公今日的陣仗想必已經驚動了那個賊,那他今夜定會將真正的入口給處理了,到時候再一網打盡就是了。”
鳶月壓低了聲音,找來了些幹掉的泥沙,將方才撬開的洞口邊緣努力恢複成原來的樣子,檢查了幾遍後,才安心的回了前院,大聲叫喚後院太多鼠蟻了,將草地啃食得蕭條,明日請人來將後院的草地重新翻新過,再另種一些花草。
躲在暗處的身影,自然是聽見了鳶月跟冬雪吩咐的事情,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一下午承乾宮中的人都在跟隨冬雪一起學做紫藤餅,一來二去時間也就過去了,日落西山的時候,鳶月用了晚膳,早早就讓春桃吹熄了內殿的燭火,然後側邊的窗翻出去,躲在一旁,細細等著後院的動靜。
她倒要看看,是誰在她承乾宮當差還那麼不老實,這一天天的總有抓不完的內鬼,那些妃嬪就無事可做了嗎,除了安插眼線在她身邊弄出點動靜來,還有什麼手段,若是將這股勁頭用在爭寵身上,那皇子公主都要遍地跑了,偏偏一個兩個的隻想著解決那個最受寵的,這樣皇上就能看到自己,這都什麼邏輯。
鳶月跟春桃蹲在灌木花叢中大半個時辰,後院還是依舊沒有動靜,這蚊子倒是把她叮的都是包,春桃還打起了瞌睡,若不是幾次差點被剛修剪好的花枝戳中臉蛋,怕是已經睡過去了。
一個黑色的身影走入她們的視線範圍內,他時不時左右張望,還轉身倒退著往後查看了一番,手裏拿著一把鐵鏟,朝著那個凸起的小草堆走去。
夜色冰涼如水,他忘我的在奮力挖著草堆上的雜草,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靠近的人。
一把冰涼的長劍架在挖草堆的小太監脖子上,冷冽的聲音,讓正準備從花叢中走出的鳶月和春桃,嚇得又將腳縮了回去。
“別動,刀劍可不長眼睛。”
鳶月聽著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透著清冷的月光,仔細一看,居然是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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