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可以成全你,也可以既往不咎你在本宮身後做的那些小動作,但是你別忘了,你王家的榮辱是依附在我吳家身上的,若是沒有我們吳家,你怕還是那個街頭唱戲的下賤坯子,可別在動什麼歪心思。”
皇後在說到街頭唱戲那幾個字眼的時候,分明加重了音量,旨在提醒淑妃,不要得意忘形,做出任何過河拆橋之舉。
“那是自然。”
淑妃嘴角溫噙著笑容應下了,手卻不自覺的緊握成拳狀,將纖長的指甲狠狠的嵌進了自己的手掌中,直至掌中留下了通紅的指甲印。
她知道這皇城中人人看她不起,都嘲笑著她有個身份卑賤的母親,是個空有名號的嫡女,這樣的嘲諷聽過不下百次,若是尋常她總是回立即反擊回去,但此刻為了大局,她必須隱忍下來,待到她執掌鳳印的那天,定將所有欺辱、嘲諷她出身之人,都處以拔舌之刑。
“本宮乏了,你先跪安吧。”
淑妃頷首,起身行禮告退。
吳永將江天五花大綁後送到了崇政殿,跟蕭陌辰交代了他偽造帝令、假傳聖旨一事。
張公公接過吳永呈上來的假帝令,交到蕭陌辰手中。
蕭陌辰用手指刮了兩下,假帝令上的金色齏粉就沾到了他的手上,他放下手中的假帝令,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江天。
“皇上,這江天偽造帝令在先,後又假傳聖旨在後,甚至還私闖萬壽山,定是得了他人的授意,還望皇上明察。”
吳永言辭懇切,將江天的惡劣行徑樁樁件件狀告到蕭陌辰麵前。
“江天,是何人指使你偽造的帝令,如實交代,朕可保你全屍。”
“無人指使。”
“皇上,他在撒謊,這帝令向來是要物,除了朝中的機要大臣,並無幾人見過,江天不過一個小小的太醫署太醫,又怎麼會知曉這帝令的模樣,定然是他潛入崇德殿中窺視過,如此不臣之心,定要嚴懲,切不可聽信他一麵之詞,就這樣放過他!”
對於江天的回答,吳永顯得有些不滿,依舊在一旁鼓動蕭陌辰嚴處江天,他早已從皇後那裏知曉,蕭陌辰將帝令賜給了貴妃,若是江天承認他是從貴妃那邊得到的帝令,那此事也會牽連到貴妃,到時候再讓群臣聯名奏表,請求蕭陌辰罷黜掉貴妃,也算間接幫皇後掃除威脅後位的一大障礙。
“好了,此事朕自有決斷,暫時先將江天關入天牢,待朕查明真相後,再行處置,今天就先到這了,都退下吧。”
“皇上,這......”
吳永看著江天被侍衛帶走,心中有些不甘,他知道蕭陌辰是有意偏袒江天,即使在偽造帝令這樣的重罪麵前,也隻是先將他關進牢中,而不是立馬處決。
“勿要多言,這皇後自從誤食火參後,又感染了風寒,這咳疾不斷,國舅得空去鳳儀宮探望探望吧。”
“是,微臣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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