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已有七個月的身孕,章華宮中伺候的宮人又不夠熟練跟精明,太後想著讓齊鳶月過去也好,可以遠離皇帝,所以就應允了。
柏氏好辦花宴,說是家鄉舊俗,入了宮也依舊換著花樣的繼續辦著,她做糕點的手藝也是宮中一絕,待宮人也算寬厚敦和,經常賞賜自己做的糕點給宮人們品鑒,所以宮中有不少宮人都把進章華宮當差定為自己的目標,所以齊鳶月才想去的章華宮。
齊鳶月剛入章華宮時,正逢賢妃在辦杏花宴,她邀請了幾位妃嬪,賞賜的糕點也比平時多了一倍,不曾想花宴過半,柏氏喝了齊鳶月呈上的花茶後,就暈倒在眾人眼前。
她渾身起著密密麻麻的疹子,眾人合力將她扶進了內殿,請了太醫來,章華宮內亂成了一鍋粥,淑妃出麵主持了現場。
“太醫,柏姐姐,如何?”
太醫診了脈,給賢妃施了針,人也一直沒反應,大夥都很著急。
“回淑妃娘娘,賢妃娘娘應是中毒,可臣施了針還未見效,娘娘暈厥之前的吃食,臣想查看一番。”
太醫查看了一番後,目光落在了花茶上,隨即進行了救治。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了齊鳶月的臉上,淑妃與賢妃是手帕之交,賢妃出事,她自然咽不下這口氣。
“齊鳶月,你這個賤婢!好大的膽子,居然謀害皇嗣!來人,給本宮拿下!”
她捂著自己右邊被扇得火辣辣的臉龐,無處辯解,隻能任由嬤嬤們將雙手反鉗在身後,然後跪在眾人麵前。
“誰指使你在茶水中下毒的?說!”
淑妃蹲下身子狠狠的捏住了齊鳶月的下巴,她的眸中掠過一絲不明所以的譏笑。
“奴婢沒有在花茶中下毒,還請娘娘明查。”
齊鳶月搜尋著原主的記憶,發現原主曾經因為在小皇帝麵前不小心將茶水潑到了淑妃衣服上,被淑妃賞了一巴掌,小皇帝懲治了淑妃,還讓她禮佛一個月,不準侍寢,所以那時候便結下了梁子。
現在淑妃好不容易有個弄死自己的機會,她又怎麼會錯過。
“這麼多人親眼看到是你將有毒的花茶遞給了賢妃,你還在這裏抵賴,來人,掌嘴!”
淑妃身邊的大宮女挽起袖口,來到她跟前,掌摑了齊鳶月幾個巴掌,原本白皙的臉上已經多出了幾個淡紅色的巴掌印,她嘴角的滲出了血跡。
“齊姑娘,謀害皇嗣可是重罪,本宮勸你還是自己招了吧,省得受皮肉之苦。”
淑妃擺手叫停了負責掌摑的宮女,傾身向前看著她。
“奴婢沒有毒害賢妃娘娘,何罪之有?”
“不肯招是吧,來人將她拖出去,施貓刑!”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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