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求我?這誠意本宮是半分都沒看到,本宮怎麼覺得是你在給本宮下命令?”
吳氏接過宮女遞過來的冰飲,輕抿了一口。
“奴婢不敢。”
“不敢?這些年你仗著皇上的寵愛,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這樣好了,你隻要鑽過小銀子的胯下一圈,那為你父親請診的事,本宮就考慮考慮怎麼樣?”
吳氏示意站在一旁的太監弓開腿,看了一眼齊鳶月。
她抬眼看著高高在上的皇後,沒想到皇後為了羞辱她,竟然想出這樣的損招,讓她從太監的胯下鑽過去,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看來小皇帝的寵愛是這宮內最危險的東西,至少自己麵前這位,嫉妒得發狂,恨不得啖她血肉了,齊鳶月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人微言輕之時,我為魚肉,人為刀俎的感覺。
“你若是拖一分,牢裏你的父親就會痛苦上一分,本宮聽說你兄長也染上了,不出半個月,你們就將天人永隔了,救不救治,全在於你。”
吳氏冷漠的話語,讓她如鯁在喉般難受,這感覺似乎是原主帶給她的。
還不知道原主父親染上的是什麼類型的瘧疾,如果再得不到救治,那將會錯過最佳的救治時間,然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在獄中了。
猶豫再三,她還是決定應承下吳氏的要求,畢竟皇上痛恨魚肉百姓的官吏,自己就算去求他隻會討嫌而已,原主家世算不上顯赫,之前又做了那麼多惡事,樹敵頗多,若是蕭陌辰的寵愛也沒了,那她怕是落下個慘死的下場。
“還請皇後娘娘,說話算話。”
齊鳶月緊抿雙唇,看著小太監岔開的腿,無奈的閉上眼睛鑽了過去。
吳氏瞧見齊鳶月從小太監胯下鑽過的樣子,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隻有齊鳶月覺得自己羞愧難當,她無視身邊那些笑嘻嘻的麵孔,重新跪好。
“還算聽話。這樣好了,你若是讓本宮將昨夜你魅惑皇上之事這口氣出了,那本宮即刻讓兄長請最好的大夫到獄中,如何?”
吳氏見齊鳶月對自己如此順從,依照齊氏的秉性,她也不敢求到皇上的跟前去,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定要將心中積壓已久的怒氣一下子全都發泄出來才叫痛快。
“皇後娘娘,您可是答應過奴婢的,這胯奴婢也鑽了,您該遵守你我之間的約定了。”
“本宮隻答應你考慮考慮,沒說你鑽了就答應,這麼多人都聽見了,不信你可以問問。”
齊鳶月沒想到自己又中了吳氏的招,看來這一病,自己腦子跟反應都一起遲鈍了。
“那娘娘想如何?”
“笞刑二十丈,用完刑本宮會兌現承諾的。”
“好。”
說著嬤嬤們將齊鳶月架到了長凳上,將她雙手捆綁住,硬生生打了二十丈,皇後才派人到母家通傳了消息,讓兄長給牢獄中的齊家父子倆請了大夫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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