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抓住之沐江的腳腕,想要把對方的腳弄下來,然而輕輕扯了扯卻是沒扯動。
“阿木是擔心我跑嗎?”之沐江舔了舔唇,“那阿木就親手幫我帶上吧。”
赤木握著對方腳腕的手有些抖,但他麵上依然沒什麼表情,“現在不用,出去的時候帶。”
“現在帶,也好適應一下,你說是不是?”之沐江的腳尖點在了對方滾動的喉結處,“阿木放心,我定然不會再離開
你的。”
赤木驟然抓住之沐江的小腿,將其扯了下來,俯身吻了下去。
待赤木離開,已經是幾個小時後了。
之沐江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爬了起來,現在他身上清洗也清洗過了,按摩也按摩過了,藥也塗了,當然,腳銬也帶了。
這副腳銬很輕盈,裏麵還粘了棉,隻要不奔跑對於平時是沒有大礙的。
起身隨手裹了件睡袍,之沐江一打開門就是兢兢業業守在門口的獸人以及迎麵而來的駱冰。
看到之沐江的駱冰本來凝重的神色,緩了緩,臉紅的偏了下頭,這才緩緩挪了過去。
“咳,之沐江,我有些事想問你。”
之沐江看著對方不敢直視的模樣,不禁笑了一聲,轉身道:“進來吧。”
駱冰在門口蹭了蹭才猶豫的進去了,低著頭將門關好後才小心的做到了之沐江的麵前。
他現在是真的不敢看對方,他都怕自己看一眼會有什麼不好的反應,畢竟此刻的之沐江實在是太魅了,駱冰隻能想到這個詞。
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曖昧的魅惑,還有露在外麵的肌膚上布滿的吻痕,不用想都知道赤木又折騰對方了。
想即此,駱冰的神色便嚴肅了,他道:“你到底跟赤木發生什麼了,他為什麼這樣對你。”一開始駱冰還以為赤木隻是太久沒見之沐江,太激動了,但是這段時間下來,還是感到了不對。
就算重逢怎麼激動,怎麼珍惜,都不至於一直把對方關在這城堡裏吧。
“嗯?”之沐江挑了挑眉,“赤木沒告訴你們?”
“赤木該告訴我們什麼?”駱冰一臉疑惑。
“棕熊他們你應該認識了吧,他們有說什麼嗎?”
“他們知道?我這次過來也是他們讓我過來問問的。”駱冰更加困惑了,“他們也很奇怪為什麼赤木關著你,今天棕熊去問赤木了,赤木一句話都不說。”
“你先說說,近幾年赤木過的怎麼樣吧。”之沐江沒有先回答駱冰,而是這樣道。
駱冰皺了皺眉,“很不好。”隨後有些不確定道,“我前麵不在他身邊,知道的也不細,都是棕熊他們說的,說他們撿到赤木的時候,赤木傷的很重,你又不在他身邊。
他們當時
說要找你,赤木還表示不用找,說你找不回來了,大家就就都以為你死了,但你要是死了,赤木肯定也活不了,後來就猜測你可能被什麼人或是獸帶走了。
然後據白鷹和棕熊說,赤木很瘋,發了瘋的去訓練去尋找破開項圈的法子,跟死了好幾次差不多了,都是勉強救回來的,他脖子上那個項圈的傷特別嚴重,一年了都好不了,估計這疤就留著了。
等我來的時候,赤木的情緒好像穩定了很多,但是能感覺到,跟以前不一樣了。”
“弄掉項圈啊”之沐江勾了勾自己的腳鏈,沉吟道。
“這就要多虧你的能量波了,赤木想要弄掉項圈帶著獸人反叛,你也知道的,有項圈在,獸人根本翻不了身。”駱冰感激道,隨後又疑問,“說起來,你為什麼讓我不要透露能量波跟你有關?現在反叛獸人的局勢已經好起來了,一開始可以是擔心人類問你的罪,但是現在有獸人保護你,你完全不用擔心。”
駱冰是不想一直拿著之沐江的成果頂著獸人們感激的目光了,獸人們應該要知道真正幫助他們的人是誰。
“看來他是真的沒說。”之沐江輕聲喃喃道。
“誰?說什麼?”駱冰不解,“好吧,你們發生了什麼要是不好說的話,我就不問了,但我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你這每天給他關著也不是事,現在連腳鏈都帶上了,而且,現在沒有獸人打的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