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瑀回來的時候臉色異常難看,忍無可忍地踹了變形的男子一腳。
“畜生不如的東西!”
蘇錦詫異挑眉。
“還有別人?”
不然的話,顧瑀這麼生氣做什麼?
秋梨秀氣的小臉上也滿是陰冷,死死地盯著男子咬牙說:“後院的柴房裏還有兩個女子。”
一個已經被折磨得神誌不清了,遍體渾身都是可怖的青紫傷痕。
另外一個看起來像是這兩日才被抓到的,身上的衣裳是完整的,人也被灌了藥暈死了過去。
顧瑀推開門馬上就退了出來,秋梨親自進去幫著把那兩個女子帶了出來。
親眼見到那一幕的人,都很難能維持住心緒的平靜。
顧瑀和秋梨也不例外。
蘇錦猜到了這些人不是第一次作惡,但是她也沒想到,惡果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
她麵無表情地踩在了男子的肩膀上,在骨裂的聲音中一字一頓地說:“誰讓你們在此作惡的?”
“貌美的女子都是給誰搜尋的?”
她問一句踩一腳,完全不顧及地上幾乎已經被踩成了一攤爛泥的男子痙攣的喉嚨中怎麼都爆不出的尖叫。
等這男子從暈厥中又疼到清醒來回幾次之後,蘇錦終於像是後知後覺地想到什麼似的,吸了一口氣帶著遺憾說:“瞧我這記性。”
“你都被卸了下巴,還怎麼說話?”
“是我的不是考慮不周了。”
“冬蟬,把他的下巴安回去。”
冬蟬聞聲而動。
哢嚓一聲響,男子流了一地口水的下巴終於恢複了原位,可這時候他的身上已經找不出幾塊沒事兒的骨頭了。
他看著蘇錦的眼神徹底從垂涎的惡意變成見了惡鬼的驚懼,哪怕是全身使不出半點力氣,也在徒勞地扭動著想從這裏逃走。
“你最好是嘴巴動。”
蘇錦笑吟吟地看著他,低低地說:“你要是別的地方動了,保不準我就又手癢了。”
“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想好怎麼說了嗎?”
“要是說不出來,那別說這無用的下巴,就連你的舌頭也都不必要了。”
以暴製暴是不對。
可麵對這樣的惡人,那也沒有強行講道理的必要。
能直接把人打服了,那就是最好的。
男子對上蘇錦冷冰冰的眸子嚇得渾身顫顫,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哆嗦著說:“是……是給顧大少搜尋的……”
“顧大少?”
蘇錦敏銳地眯起了眼。
“有人還叫這名兒?”
“不……不是叫這名兒……”
男子驚恐萬狀的蠕動著後退,涕淚滿臉地說:“那人是家中嫡長,所以在外尊稱一聲顧大少。”
像是怕蘇錦嫌自己說得慢,他趕緊補充說:“我不知道顧大少名諱,但是我知道他是誰家的貴人。”
“京城顧家,就是那個顧家的大少爺,就是他要的人,我們都是在給他辦的事兒!”
“京城顧家,顧大少?”
蘇錦若有所思地轉頭看了顧瑀一眼,眼裏閃爍的都是外人看不到的驚疑。
要真是這麼回事兒的話,那可太巧了。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蘇錦心裏一清二楚。
顧家現在的那個顧大少占了顧瑀的位置,名義上說起來兩人還是一府的兄弟。
這算什麼?
大水衝了龍王廟,浪淘上來的是對頭?
。您提供大神耳雙喬的穿成農家克夫命,暴力錦鯉開掛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