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心大的宴周也跟著連連點頭。
“是啊陳老,我聽老師說那個全魚宴特別好吃,您一會兒記得多吃些,瑀哥說咱們可能夜間就得走,到時候路上可找不到多的吃的。”
陳先生孤立無援之下下意識地看向了青竹。
可這半大小子的心思壓根就不在正事兒上,還在想著全魚宴的滋味吸溜口水,說啥都不頂用。
陳先生無法地低低一歎,隻能是跟著眾人一起到了路老提了數遍的小飯館。
全魚宴,顧名思義,桌麵上所有擺出來的菜都是由魚或者是魚身上的東西做的。
鄉野小鎮,做出來的吃食不見得多精巧,可分量十足,花足了心思的滋味也很濃鬱。
對在路上奔波了一整日隻能吃麵餅飽腹的人來說,眼前的每一口都是難得的好滋味。
吃過飯,冬蟬還新買了一些剛出鍋的點心抱在了懷裏,秋梨則時寸步不離地跟在了蘇錦的身邊。
一行人折返回客棧,守在門前的夥計滿臉堆笑地弓腰把人迎了進來。
看到有人作勢在關門了,蘇錦像是好奇似的問:“時辰還早呢,這就閉門了?”
夥計臉色半點不變,笑眯眯地說:“夫人您有所不知,這鄉野之地來往的人太多,到了夜間也不安生,為了避麻煩,所以咱們店裏閉門的時間都比別處的早一些,如此一來住店的客人也好早些休息,省得耽誤了次日的行程。”
蘇錦了然地哦了一聲,笑道:“那你們考慮得倒是貼心。”
隻是不知道這貼心到底是出自好意,還是單純的隻是為了即將到手的利益。
夥計麵不改色地看著蘇錦等人各自進屋,估摸著時辰吹滅了屋內的燭,快步朝著後院走去。
後院裏,坐著一群麵相凶惡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漢子。
領頭的一個看到夥計進來了,馬上就說:“搞定了?”
“回二哥的話,都安排妥當了。”
夥計是做慣了的,一開口半點不帶遲疑,直接說:“屋裏點了迷魂香,茶水裏也下了軟筋散,他們剛才出去的時候我找機會進屋瞧了,茶壺裏的水少了一半,指定是每個人都喝了。”
就算是有人僥幸沒喝,那屋裏燃著的迷魂香也足以把人放倒。
這店在此處開了數年,這一招用了無數遍,從未出過差錯。
被叫做二哥的人滿意地笑出了聲兒,拍著大腿說:“那就再等一等,再過半個時辰,咱們就上去。”
“記住了,那個娘們兒是上頭要的人,不許傷了容貌,也不許任何人動她!”
身邊的人聽了紛紛點頭,有一個尖嘴猴腮的聽完似有些遺憾,不太甘心地說:“二哥,上頭要的是姑娘,這娘們兒是嫁了人的,送上去會不會不太好?”
“要不……”
“要不什麼?”
二哥陰沉沉地掃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難不成是不想聽主子的命令?”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
“不是就是最好!”
二哥暴躁地踹了他一腳,哼了一聲說:“上頭要的的確是姑娘,可有一點比是不是黃花閨女更重要。”
那就是臉。
蘇錦雖說是做了婦人樣式打扮,可再簡單的打扮也壓不住那張驚豔的臉。
有這張臉,就算是破了瓜的又能如何?
送上去了一樣能得主子的喜歡。
二哥想得清楚,利弊權衡好了就說:“總之那娘們兒不能動。”
“主子的事兒吩咐下來這麼久了,可咱們找到送上去的人一個都不行,再這麼下去,等上頭的人動了怒,咱們一個都別想討著好!”
他警告似的看了眾人一眼,咬牙說:“跟在她身邊的兩個丫鬟無所謂,等把事情辦好了,你們想怎麼玩兒都可以,但是那個人一定不能損了分毫,否則我定不輕饒!”
被踹了一腳的男子雖有遺憾,可想想冬蟬和秋梨的姿色也忍不住暗暗吸起了口水。
不管怎麼說,有總是比沒有強的。
這邊後院裏旁若無人的商量得熱火朝天,誰也沒注意到有一道模糊的人影迅速從屋頂上一閃而過。
秋梨進屋的時候,顧瑀正坐在邊上給蘇錦剝鬆子。
那麼小的鬆子,他輕飄飄的一捏就能捏出一顆完整的來,也不知道剝了多久,蘇錦手邊的小碟子都快堆滿了。
蘇錦看到秋梨進來往嘴裏扔了一顆鬆子,笑得眉眼彎彎。
“聽清楚了?”
秋梨臉色不太好地點頭。
“聽清楚了,那些人好像是衝著您來的。”
蘇錦難以置信地飛起了半邊眉毛,驚訝道:“衝我來的?”
這樣的黑店圖的難道不應該是財嗎?
這怎麼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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