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歡難得的強勢,沒給蘇錦任何反駁的機會就說:“此事就這麼定了。”
“您出門之前,我定是把您身邊的人都安排妥了,絕不讓您受半點委屈。”
蘇錦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地方可委屈,可在宜歡等人的眼裏,身邊少了人伺候吃喝,那就是天大的委屈。
剩下的事兒沒人在意了,所有人的關注點都落在了怎麼在短時間內給蘇錦找到趁手的人上。
蘇錦被冷落在邊上忘了自己原本想說的是什麼。
宜歡雷厲風行的就帶著賴老五出了門。
她要去買合適的丫頭。
宜歡在此事上的熱情超乎了蘇錦的想象,接連三日,她都在為了這事兒忙活。
考完了難得有閑暇的顧瑀聽了這事兒,難得的跟蘇錦的意見不太一致,默默地站在了宜歡的那邊。
第五日的時候,宜歡終於找到了想要的人。
她把兩個看起來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帶到蘇錦的麵前,低聲說:“掌櫃的您看看,這兩個怎麼樣?”
蘇錦打眼一看視線落在某處,略顯意外地說:“你是會武的?”
指節粗大虎口帶繭,呼吸輕而勻,腳下穩健。
這可是練家子才有的樣子。
在邊上翻書的顧瑀緩緩抬起了頭。
被問到的人恭恭敬敬地垂首應聲:“回主子的話,奴婢自小家中是開鏢局的,後來家道中落才簽了賣身契,會些拳腳功夫,但是不精。”
蘇錦若有所思地說:“開鏢局的,那也不錯。”
說著視線轉到了另外一人身上,淡淡地說:“你呢?會些什麼?”
“回主子的話,奴婢稍懂些醫術,做慣了的是灶台上的活兒。”
會做飯,懂醫術,還有個會武的。
這樣的人可不好找。
蘇錦意外地看著宜歡,好笑地說:“你是從哪兒搜羅來的寶貝?”
宜歡哭笑不得地笑了。
“說來也是巧了,我連著去了幾日沒找到合心的,正趕著今日這倆丫頭的身契到了老馬頭兒手裏,我去了就趕上了。”
她隻當自己是運氣好。
蘇錦和顧瑀對視一眼,兩人眼裏閃爍起的都是不可說的意味深長。
這世上哪兒會有那麼多巧合呢?
蘇錦借口說想跟新來的人說說話把宜歡打發了出去。
等人一走,她就說:“你們是誰的人?”
“誰讓你們來的?”
站著的兩人紛紛低頭不敢言語,顧瑀見狀把書放在桌上,捏著鼻梁說:“是顧家,還是左家?”
顧明和左峰一個勁兒地說會試出結果之前不打攪他。
可用膝蓋想也知道,這兩人怎麼可能真的完全不管?
眼看著是瞞不過去了,先說自己會武的丫頭連忙跪下說:“回少主和少夫人的話,奴婢是左二爺派來的人。”
顧瑀看向另一人:“你也是?”
說完又跪下去了一個,隻是她說的是:“奴婢是顧三爺的人。”
蘇錦聽完沒忍住樂了。
很好,一人一個。
非常符合顧明和左峰麵和心不和互相針對的人設。
盡管事先沒準備,可這兩人的到來倒也解了目前的難題。
不管是左峰的人還是顧明的人,起碼都是心思向著他們的人,這樣的人在蘇錦的身邊,顧瑀也放心。
人的來曆沒問題,顧瑀就又閉上了那張難得一開的金口不吭聲了。
蘇錦叫來秋雲把人帶下去安置,托著下巴轉頭看他,幽幽地說:“其實我有點好奇,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毫無芥蒂地收下左峰和顧明安排的人,可瞧著又不像是打算與他們二人多親近的模樣。
等入了京城會試,顧瑀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看出蘇錦的疑惑,顧瑀不緊不慢地把她垂到臉上的碎發扒到耳後,說:“我不打算回顧家,也不想去左家,阿錦,你懂我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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