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他走的時候可說了什麼?”
樹青仔細回想來人跟自己說的內容,絞著眉毛不解地說:“昨晚許公子鬧到了夜半,一直都在嚷嚷說自己是被人害了,要去把凶手抓來報仇,還吵吵著說要找禦醫問診。”
“可不知為何房中摔打一陣後爆出幾聲慘叫,而後守在外頭的人進去後許公子卻說沒事兒了,隻是神色慌亂得很,像是在藏什麼東西。”
樹青為難地摸了摸腦袋,小聲說:“三爺的意思是隻要人活著別的就不必理會,當時看守的人就沒揪著細看,直到今日被送出城時,許公子也出人意料的安靜,什麼也沒說。”
“什麼也沒說嗎?”
顧明要笑不笑地搓了搓指腹,微妙道:“他不想抓害他的人了?”
“害他?”
樹青大為意外地瞪圓了眼,驚訝地說:“三爺您的意思是,真有人……”
“噓。”
顧明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冷冷一嗬,漫不經心地說:“許澈是蠢,可再蠢的人也曉得胡來的底線,否則他這條小命早就丟在了外頭。”
“他會不顧死活隻想著自己的樂子對無辜之人下死手,逼著人吃下大量可偷歡的藥,但是他絕不會自己吃。”
越是玩兒得厲害的,就越是知道那些髒東西的壞處。
許澈這人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本事,貪生怕死卻是一把好手。
他不可能明知山有虎還偏向虎山行。ωωω.xlwxs9.com
他沒那樣的膽氣。
而且許澈醒了後口口聲聲說的都是有人加害,這肯定不是胡話。
顧明之前還擔心這人被押送回京後,若是說出了什麼再惹事端該如何收場,可沒想到這人竟然是自己就乖乖地閉上了嘴。
可見動手的人不光是膽兒大,還足夠心細。
許澈肯定是看到了什麼,或者是被那人留下的什麼東西拿捏住了要害,這才不得不憋屈地閉上了嘴。
樹青沒想到這看似簡單的事兒背裏竟還藏著這樣的可怖,狠狠一滯後不解地說:“那三爺既是猜到了有人加害,為何還……”
“我為何要說?”
顧明麵無表情地甩了甩袖口,冷冰冰地說:“許澈在此處作惡多端,先後害死了數條人命,這樣的罪過還能存下一條小命苟且於世,對他而言已然是個不錯的結局了,我何必多管那樣的閑事?”
“那樣的齷齪東西,還活著就已經是福報了。”
他沒理會樹青眼中未解的困惑,擺擺手後說:“你去把那人可能留下的尾巴掃幹淨,不必細查到底是誰動的手,這鍋扣在許澈身上讓他自作自受就很合適了,另外……”
“設法把之前跟在許澈身邊的人都打發幹淨,務必確保這裏的事兒除了你我外不會再有第三人知曉,記住了嗎?”
樹青麵色微凝用力點頭。
“三爺放心。”
“那三爺,咱們還回周家嗎?”
“去周家做什麼?”
顧明小心地護著借來的書,站在街市上看了一眼,隨意指著個看起來還湊合的客棧說:“許澈不是個好東西,周家也不見得是什麼幹淨地方,暫時在這裏落腳便可,還有就是,你去附近找個清淨些的院子,我要在這裏住一段時間。”
“我要看看那孩子到底能給我多少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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