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哭什麼哭?還沒死呢招的什麼晦氣?!”
嗓門大的女子強撐著鎮定吼斷了別人的啜泣聲,狠狠地咬著牙說:“進了這道門生死自有天命,咱們誰說了也不算數。”
“與其在這時候哭,不如好生想想一會兒怎麼能留得一口氣活到下一次!”
女子這話一出蘇錦的睫毛無聲顫了顫。
屋內重新恢複了令人窒息的死寂。
就在這樣的死寂中,門外終於又有了別的動靜。
是許澈來了。
周夫人思慮周全,行事也非常周到。
她先是按蘇錦說的,在這屋裏多安排了三個伺候的女子,隨後又親自去跟許澈傳了話。
許澈這人喜好特殊,最喜歡的就是成了婚不久的年輕婦人,特別是年紀小長相俏麗的,幾乎是見了就挪不開眼。
蘇錦上一次來送衣裳的時候從花園中走過,恰巧被他看到了。
就那麼一眼,他就覺得自己的心思像是被勾死了似的,怎麼都再也分不出別的心思,一心就想著盡快把這口鮮嫩的小羊肉弄到嘴裏嚐嚐滋味。
若按他的心思,那肯定是直接派人去把人擄了回來最是幹脆。
可周老爺卻是個在外顧麵子的,哪怕是一心一意想哄著許澈高興,青天白日直接去人家家裏搶別人媳婦兒,這樣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兒他還是幹不出來。
在周老爺苦口婆心的勸說下,再加上許澈聽說顧明最近到了附近略有收斂,這才勉強壓住心思耐著性子等了幾日。
周夫人把蘇錦帶到涼亭裏的時候他就在小樓中看了。
越看,他就越是覺得滿意。
其實比蘇錦眉眼濃稠豔麗的人多的是,比她身材好的人也數不勝數,許澈把玩過的絕色排隊也數不清,可蘇錦的身上就是有一種讓人想探究想琢磨的韻味。
那種說不出的滋味就像無形的鉤子似的,一點一點地勾著許澈心底最陰暗的欲念,也讓他完全沒心思去計較周夫人的自作主張。
推開門看到屋內強忍著恐懼卻又不得不擠出笑的幾個美人兒,許澈勉強說得上是清俊的臉上迅速閃動出幾分讓人無法直視的扭曲。
他喘著粗氣反手把門板推了回去,眼神急切地自蘇錦的身上上下滑動,沙啞著聲調說:“把她身上那礙事的衣裳脫了!”
許澈一聲令下,屋裏原本連站著都腿軟的人馬上就動了。
人的本性都是自私的。
許澈今日若是來了興致折磨自己,那說不定就豎著出了不了這扇門。
可他折磨的人要是換了別人,逃過一劫的慶幸誰會不想嚐試?
有人來扒自己衣領的時候,蘇錦看似軟趴趴地往邊上倒了倒,可在衣擺下的手卻穩準狠地捏住了一隻手腕。
動手的人難掩驚悚地看著眼中一派清明的蘇錦,正想驚呼卻又趕在驚呼之前艱難地咬緊了牙關。
她緊張得不行地把蘇錦的腦袋掰向了另一邊,強壓下蘇錦的手抖著嗓門說:“爺,瞧這人的打扮應該是從鄉下來的,那種地方來的一年半載都不見得能下水洗一回,她……”
“她身上不幹淨,要不還是先洗洗再來伺候吧,不然的話也實在太汙您的眼了……”
正在興奮地挑選鞭子的許澈聽到這話不悅皺眉。
“髒的?”
女子用力點頭。
“衣領一扒開全是黑灰,這實在是……”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
許澈不耐地呸了一聲,冷冷地說:“趕緊把人帶進去洗幹淨!”
想動手卻被女子的臨時發揮摁住了的蘇錦裝作了軟趴趴的樣子被人半拖半扶的拽到了裏間,屏風一拉,女子就滿臉驚恐地捂住了蘇錦的嘴。
她用口型說:“你不想活了?”
烈性的女子多的是,視貞潔為性命的更是數不勝數。
女子被迫伺候許澈的這段時日,見到了好幾個寧死也不願被折辱的人。
其中也有像蘇錦這樣,裝暈想刺殺許澈,結果被許澈玩弄一番後扔到了最是見不得光的暗樓子裏被活活折磨死的。
所以在發現蘇錦是裝暈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把人拽走。
蘇錦還沒來得及扯開她擋在嘴上的手,就聽到她湊在自己的耳邊焦急地說:“這畜生得了新人的一日最是來興,可隻要你順從乖巧,那便不至於就此丟了性命。”
“你別糊塗,怎麼說活著也比就這麼死了強!”
蘇錦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計劃中途出現的攔路虎,竟然是來勸自己保命的。
她好笑地眨了眨眼,反手握住女子顫抖的手腕,學著她的樣子往前稍稍探頭,微不可聞地說:“姐姐別怕。”
“聽我的,我帶你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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