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你。”
蘇錦擰巴著臉挑食的樣子。
蘇錦眼裏發亮數銀子的樣子。
蘇錦試著做飯,結果抹了自己一臉黑的樣子。
還有……
蘇錦張開雙臂擋在自己麵前的樣子……
腦中閃過的一幕幕,全都是蘇錦的臉。
耳邊響起的也全都是蘇錦的笑。
所以他不能死。
察覺到蘇錦的僵硬,顧瑀蒼白的眉眼間暈開一抹柔到極致的笑。
他握住蘇錦顫抖的指尖在唇邊輕輕落下一個不仔細都察覺不到的輕吻,姿態虔誠,語聲亦柔。
“我答應你會活著回來的。”
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他都一定會做到。
蘇錦是坐著的。
從她的角度低頭,看到的就是顧瑀微彎的唇角和閃爍著碎光的眸子。
本該是司空見慣的一張臉,可此時此刻,蘇錦的心跳卻在不受控製地加快。
心跳是怎麼變成鼓點的誰也不知道。
可等蘇錦帶著無措的慌亂把自己的手抽回來的時候,她的目光卻開始無意識的躲閃。
蘇錦帶著惱怒說:“你……你受傷了就進屋躺著,說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喵喵尒説
“誰有閑情聽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
“趕緊滾!”
蘇錦躲洪水猛獸似的站起來就往邊上躲了好幾下,就像是生怕顧瑀會再去拉她一樣。
顧瑀見狀眼中笑意漸深,忍住咳嗽說:“那我先進屋?”
蘇錦暴躁地咬牙:“滾!”
顧瑀從善如流地滾了。
剛滾到門口,勉強撿回了幾分清醒的蘇錦突然就問:“昨晚見到我,為什麼跑?”
顧瑀脊背驀地一僵,再回頭時臉上散落的都是說不出的無奈和喪氣。
“一定要解釋嗎?”
蘇錦冷笑。
“你說呢?”
顧瑀肩膀往下狠狠一塌,看著蘇錦泛著銳光的雙眼輕輕歎氣,苦笑說:“阿錦。”
“我生在泥潭,長在泥沼,入目可及之處,遍處都是不堪。”
“我在你麵前的樣子已經很不堪了,我不想再讓你看到更加難以入目的一麵。”
不想讓蘇錦看到他的陰暗,卑鄙,狠辣。
還有那不能直視的陰沉算計。
可誰知道終究還是沒能躲開。
蘇錦沒想到原因竟然是這個,猛地一頓忘了自己原本想說的是什麼。
她為緩解尷尬惡狠狠地剜了顧瑀一眼,怒道:“有本事撒腿就跑,有本事你下次把尾巴收拾得幹淨些別露了馬腳!”
“要不是不想被人嚼舌根說又克死了一個男人,你以為我願意管你的閑事兒?”
“見你就煩!”
蘇錦耐心耗盡甩手就進了自己的繡房,關門的聲兒大得轟隆一聲響,震得隔壁的顧瑀抱著胳膊戲謔地彎起了眉。
沒關係,明天接著哄。
兵荒馬亂的一天一夜過去,被查封的賭坊和丟了性命的人沒能在芸芸人世間激起半點漣漪,日子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顧瑀半死不活的在家裏養傷。
蘇錦的氣好像也一直都沒消徹底。
就這麼過了兩日,隔壁安分沒多久的顧雲就作出了新的幺蛾子。
。您提供大神耳雙喬的穿成農家克夫命,暴力錦鯉開掛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