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讓你回去!”
“對啊對啊,嫂子你就聽我們一句勸,你……”
“你真的不能回去!”
霍三和賴老五豁出了要命的氣勢,可無奈受到的限製實在太大。
打是打不過的。
力氣也沒蘇錦大。
蘇錦一手能扔出去一個。
他倆合在一起都不能攔住蘇錦往前的動作。
反複被扔出去了好幾次,見實在攔不住蘇錦,霍三崩潰地往地上一坐,哭喪著臉說:“嫂子,瑀哥這回要辦的事兒太大了,牽扯太廣可能是要人命的。”
“你這時候是真的不能回去,你要是回去了萬一出了什麼閃失,那就是拖了瑀哥的後腿,那瑀哥可能就真的會有性命之危了!”
已經被扔出去三回的賴老五撐起最後一絲爬回來的力氣,拿出了潑皮無賴的氣勢雙手抱住蘇錦的腳脖子,又急又怒地說:“就是就是!”
“你個婦道人家這時候攆著回去做什麼?你去了就是給瑀哥添亂的!你就老老實實地按瑀哥說的做,先去別處避避風頭,等事情都辦完了,瑀哥自然會來接你,到時候就……”
“你確定顧瑀能來嗎?”
蘇錦不耐煩地看著賴老五,嗤道:“你都說他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死了,我得等到什麼時候?”
“是等人來送顧瑀的棺材,還是等顧瑀頭七回魂?”
“讓開。”
“再不讓,我就拆了騾車的繩把你倆拴起來掛在樹上。”
蘇錦的威脅真實且有效,賴老五和霍三都明顯地抖了抖。
可這兩人還是死死地擋住不讓。
見蘇錦眼中凝聚的暴躁愈發濃厚,賴老五索性破罐子破摔,咬著牙關狠狠捶地,大聲說:“你不就是想知道瑀哥在幹啥嗎?急赤白臉的跟我倆紅什麼眼?”
“他不說我說!”
“賴老五你……”
“霍三你滾開!”
賴老五撲騰著腿把礙事兒的霍三蹬開,粗暴的一抹臉站起來呼哧喘著氣說:“瑀哥想出賭坊的意思被傅爺察覺到了,傅爺放出話來說要出賭坊的人必須卸了一手一腳熬過去了才能活著出賭坊的大門。”
“瑀哥這些年搜羅了一堆傅爺跟縣太爺聯手作惡的證據,拿了這些證據暗地裏找了新上任的知州大人,但是知州那邊動手有限製,人手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到。”
“新上任的知州為了確保瑀哥的投誠無誤,要求他務必帶著人在今晚控製住傅爺他們,等州府的人把縣衙門的那群渣滓都抓住了才會有人來幫瑀哥。”
賴老五說完難掩喪氣地跌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知州想撈製裁縣太爺的功給自己立威,但是自己剛上任不想折損自己的人手。”
“傅爺和縣太爺狼狽為奸時間太久,早就成了這片地頭上的土皇帝,仗著自己財大氣粗根係深,也不把新來的知州放在眼裏,這是兩個大小官的博弈,瑀哥為了幹淨脫身這才摻和了進去。”
簡單地說,顧瑀想借知州的手連根拔除傅爺等人的勢力。
新來的知州想借顧瑀的手清理跟自己作對的下屬。
而縣太爺和傅爺等人既然都不把新來的上司放在眼裏,也就注定了他們不可能束手就擒。
不必他人多說,稍微一想便可知道這場各有異心的搏鬥會有多激烈。
賴老五說的是真的。
這真的是能要人命的。
蘇錦站在原地一言不發地默了半晌。
可賴老五和霍三的那口氣還沒能鬆到肚子裏,就看到蘇錦又動了!
“菩薩啊!你還往那兒走幹什麼?!”
賴老五欲哭無淚地爬起來追,怒道:“瑀哥就是怕出意外才會想法子給你送走,你這人怎麼還上趕著去找死呢!”
蘇錦麵無表情地轉頭看了一眼賴老五,在他不解的錯愕中輕輕地說:“你說的對,顧瑀現在的確是很危險,所以我不能幹站在這裏什麼也不做。”
“因為你們說的知州有他的人手保護,縣太爺有傅爺他們保護,顧瑀隻有他自己的一條命。”
新任知州和根深蒂固的縣太爺的博弈誰輸誰贏是一回事兒,但是有一點是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到的,那就是這雙方的人馬都不會對顧瑀留下任何一點仁慈。
縣太爺恨不得馬上將顧瑀挫骨揚灰。
知州大約也會覺得這人的死活無所謂,反正影響不到他即將到手的功績。
沒有人在乎顧瑀。
顧瑀一窮二白,能拿到台麵上跟這幾位博弈的隻有自己的命。
蘇錦飛快地閉了閉眼深深吸氣,啞著嗓子說:“我不希望他死。”
“所以我得去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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