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分手(2 / 2)

尤娜還不放心,卻被柳翡強行拖走:“她是個大人,她的私事,自己會處理,你別過激,你隻是個學姐而已。”

樂團的其他人有不服氣有阻攔的,總算是收場了。

眾人離開之後,右繁霜看向酒店房間的門,她深呼吸了一下,才輕輕推開走了進去。

陳晏歲坐在沙發上,右繁霜去拿了毛巾浸濕,但是看見陳晏歲那張臉的時候,她愣了一愣。

陳晏歲傷的是眼角,一道血線劃破了眼尾,不深,但是瞬間讓這雙眼睛充滿了戾氣,淤青顯得眼窩太深,以至於顯得他的眼睛極長而冷漠。

就這麼一處傷,竟然令這雙眼睛完全不像了。

右繁霜拿著毛巾的手僵在半空中。

陳晏歲,不像了。

右繁霜愣著,陳晏歲不耐煩地看她一眼:“愣著幹嘛?”

右繁霜卻忽然將那塊毛巾放進陳晏歲的手裏,她輕聲道:“你自己擦吧。”

她起身就要走,卻被陳晏歲扯住,天旋地轉之間,被他壓在沙發上,他的語氣低沉:“右繁霜,你喜歡的,原來就隻是這張臉。”

難怪,她如此言聽計從,又平靜得奇異,對他的行徑毫無嫉妒,委屈,難過的情緒。ωωω.Lωxδ9.org

原來隻是因為他這張長得不錯的皮相。

他終於明白了,她那些奇怪的平靜情緒,究竟是因為怎樣一種心情而產生。

右繁霜要起來,陳晏歲卻按住她,他自嘲地笑了一聲:“所以,隻要我這副皮相不再好看,你的所有言聽計從都會消失,右繁霜,你根本不喜歡我,是不是?”

右繁霜卻看著他,輕聲道:“是。”

第一次,她如此直接了當,她的語氣都在顫抖。

是她妄想,能找到和阿言相似的人。

終究隻有皮相相似,再也不會有和阿言一樣的人了。

覺得他和阿言像,是對阿言的侮辱。

陳晏歲似乎是被氣到了,可他卻冷笑一聲,放開了她:“我終於弄明白了。”

右繁霜起身要走,他惱羞成怒的聲音卻穿入耳中:“你以為我就喜歡你嗎?我看到你這張毫無表情的臉就厭惡,還要用這張臉去學她,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惡心。”

右繁霜轉回了頭,眸中淚光顫抖地看著他:“你也,很惡心。”

她頭也不回地走了,走出酒店,卻無來由地心塞。

她捂著心髒,一股酸澀從心髒蔓延到鼻頭。

迎著風跑了不知道多遠,才能把心裏那股酸澀跑掉,可她卻發現自己又跑回了那座廢棄拱橋。

她眼眶一熱,不敢多待,就近回了家。

李月娟不在家。

工作日的晚上,她一向是不在家的。

右繁霜回去翻自己以前的東西,想順便帶走,卻翻出了一封貼著澳大利亞郵戳的信。

裏麵的信件和照片掉了出來,她無意間撿起,撿起的瞬間,卻像失足從高處墜落。

她的手不自覺發顫,麵色煞白,心髒撞擊得用力,幾乎要撞破胸腔。

她顫抖著手翻開折疊的信,上麵寫:“霜霜,展信佳,澳洲十二月份的陽光濃烈,黃金海岸很適合曬日光浴,有不少女孩子都在這兒把自己曬成黑珍珠,我想象你也曬成黑珍珠的樣子,忍不住笑了,霜霜曬成黑珍珠,也一定是大溪地黑珍珠,會與眾不同,熠熠生光。隻可惜,我還不能自由走動,不然一定帶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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