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在開普天之下最大的玩笑嗎!
楊戩第一次發現,自己有些無法理解令狐衝是如何想的。
嶽不群也是越說越氣,一腳將令狐衝踹翻在地,口中說道:“我今天就殺了你這個糊塗蛋,省的你日後做出有辱我華山派聲望之事!”拔劍就要朝令狐衝刺去。
寧中則忙上前攔住了他,勸道:“師兄,行惡論跡不論心,衝兒隻是一時糊塗,你讓他反省反省,想明白了也就不會再有這種想法。”
嶽不群這才停下手,又問道:“令狐衝,此事關係到我華山一派的興衰榮辱,也關係到你一生的安危成敗,你不可對我有絲毫隱瞞。我隻問你,今後見到田伯光這等惡賊,是否嫉惡如仇,格殺無赦?”
令狐衝隻是隨口說出了自己對田伯光的看法,根本沒有想到會讓嶽不群這般生氣,直接嚇傻了。
此時,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大聲應道:“弟子下次見到田伯光,定然二話不說,一劍殺了他,為民除害。”
“希望你能記住自己今日的話。若是以後,你再犯這種錯誤,我便一劍取了你項上人頭。”
嶽不群這才火氣稍熄,收起了長劍,說道:”令狐衝,你心性不堅,善惡不分,結交妖邪,我罰你麵壁一年,將這件事從頭至尾好好的想一想。”
令狐衝躬身道:“是,弟子恭領責罰。”
嶽靈珊忍不住說道;“麵壁一年?爹,這也太重了吧!大師兄,已經知道錯了,你就饒過他這一次吧!”
“他知道錯了?”
嶽不群冷哼一聲,一把將令狐衝腰間的水袋拽了過來,打開蓋子,往地上一到,一股濃濃酒香彌漫在周圍,說道:“這是知道錯了嗎?分明是有恃無恐!不知悔改!”
令狐衝自知此次回山,必然會受罰,很可能又要被迫戒酒,是以這一路上都是把酒當水喝,想要先把酒癮過夠。
結果,卻是被抓了個現行。
嶽靈珊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令狐衝一眼,還想著幫他減輕點責罰,但嶽不群直接結束了這個話題:“這件事就這樣定了!珊兒,你帶著你劉師妹熟悉一下我華山派,其餘人都散了吧!”
等到眾弟子離開,寧中則寬慰了嶽不群幾句令狐衝隻是太過年輕才被人蒙蔽,等見識多了人心險惡,就不會上這種當。
隨後,寧中則就忍不住問道:“師兄,我們這個時候就和嵩山派翻臉,是不是有些太急了點?”
“師妹,你有所不知。前幾天,我和陽兒……”嶽不群苦笑將自己與楊戩切磋的經過說了一下。
“一招?!”寧中則失聲叫道。
“一招。”嶽不群長歎了一口氣。
他這段時間實在是憋壞了,此時麵對青梅竹馬的師妹、妻子,忍不住傾述起來.
“師妹,你知道嗎?當時我整個人差點崩潰掉,隻覺得自己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恨不得一死了之。我不知道自己這麼多年來,都練了個什麼,辛辛苦苦一輩子,卻是連陽兒一招都接不住。”
寧中則嚇了一跳,急忙說道:“師兄,你可是我華山派的掌門,天下赫赫有名的君子劍,若你都一無是處,那這全天下所有人都該羞愧自殺去了!陽兒……”
提起楊建,寧中則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
嶽不群說道:“衝兒一直說,陽兒和他就好似皓月螢蟲,差了十萬八千裏。其實何止是他,這世上哪個人和陽兒相比,不是皓月螢蟲!“
“我不行,左冷禪不行,方正衝虛不行,東方不敗不行,風師叔也不行!就算是往前推個千年,又有幾個能和他相提並論的?我有時就在想,他是不是天上的神仙下凡,這才會超過世人如此之多。”
寧中則笑道:“陽兒他再厲害,不也是你教出來的?他若是神仙下凡,那你就是神仙的師父!”
哪怕知道寧中則在安慰自己,嶽不群臉上還是露出了一抹笑容,忍不住感慨道:“師妹,能娶你為妻,是我嶽不群今生最大的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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