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是,弟子知道了。”
楊戩很想說自己已經練會,但見師娘一臉擔心,就沒有再提這事。
寧中則這才安心一些,解開了餘滄海的穴道,想問清楚這《辟邪劍譜》有幾個人看過,幾個人練過。
結果發現,餘滄海又哭又笑,鼻涕橫流,反反複複隻呢喃著一句話:“割了!哈哈哈哈!割了!”
楊戩眉頭一皺,把了把餘滄海的脈,說道:“他是真的瘋了。”
注意到寧中則看著餘滄海複雜糾結的神情,楊戩明白她這是擔心餘滄海無意中泄露辟邪劍譜的消息,又不忍心對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瘋子動手,當即一指點在了餘滄海的死穴上。
“溫陽!你做什麼?!”寧中則驚怒道。
“弟子擅作主張,請師娘責罰。”楊戩跪倒在地上。
“你!你!唉……”
寧中則長歎了口氣,說道:“我還在這兒呢!這種事情輪不到你來做!”
身為長輩,這種黑暗沉重不光彩的事情本來應該由她來做,但她卻猶豫心軟了。
結果,卻是讓楊戩背負了這件事。
寧中則心中一陣自責懊惱。
楊戩卻不在意這些,說道:“師娘,餘滄海之前就求我殺了他,他如今變成這副模樣,能夠速死也是一種解脫。”
強者的確不該對弱者揮刀,但這弱者如果罪大惡極,那這刀就必須揮下去!
餘滄海瘋瘋癲癲看似可憐,但和那些被他和他的徒弟殺了全家乃至是受盡淩辱而死的人相比,他能這麼輕易死掉,已經是得天之幸!
楊戩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地府。
若是有,餘滄海要受的罪才剛剛開始。
“要是你大師兄能有你一半的擔當,我和你師父也就放心將華山派交到他的手裏了!”寧中則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見楊戩有些尷尬,就讓他回去休息了。
楊戩提著餘滄海的屍體,回到房間,天色已經蒙蒙亮,他幹脆繼續修煉起辟邪劍法來。
他並沒有完全按照劍譜來練,而是根據著紫霞秘笈上的內容,對劍譜中的內容進行了一些改動,盡量將他還原成《葵花寶典》最初的模樣。
辟邪劍譜的事情沒有傳出,餘滄海重傷而死的事情也就沒多少人真正在意,更多的是把它當成一種談資。
不管是認識,還是不認識的人,隻要啐上一口,罵一句“這欺師叛祖的畜生,死的太便宜他了!”,大家都是好朋友。
寧中則心憂辟邪劍譜之事,嚴令華山弟子不得外出,焦急地等待著嶽不群,但一直等到劉正風“金盆洗手”當日,仍不見嶽不群身影。
寧中則將楊戩喊到房內,吩咐道:“陽兒,你師父到現在還沒來,應該是不回來參加你劉正風師叔的金盆洗手大會了。你即刻啟程,去青城派將《辟邪劍法》找你師父,以免夜長夢多。”
楊戩說道:“師娘,不如讓大師兄和小師妹去吧,我留下來陪你。”
這兩天,他雖然沒有出過廂房院子,但還是能敏銳地感覺到劉府的氣氛不太對,那些弟子似乎在隱瞞著什麼。
加上先前賓客裏麵那群煽風點火搬弄是非之輩,楊戩總感覺這次“金盆洗手”大會要出大事。
“不行。”
寧中則斷然否定,說道:“衝兒好酒貪杯行事輕浮,珊兒年紀還小武功也不行,這事交給他們,我不放心。”
她看出了楊戩的擔心,笑道:“陽兒,你隻管放心去。師娘闖蕩江湖這麼多年,什麼風風雨雨沒見過?這場金盆洗手的主角是劉正風,便是有人找麻煩,也找不到我華山派頭上。”
楊戩沒有辦法,隻得答應下來,帶上餘滄海的頭顱和辟邪劍法,一路快馬加鞭趕到了青城山。
等楊戩再次聽到劉府的消息已經是五天後。
他將辟邪劍譜交給嶽不群後,嶽不群驚喜交加,無心在青城山逗留,留下幾個徒弟幫助長青子重建青城派,就帶著楊戩回了華山。
半路上,他們便聽到了“劉正風私通魔教左護法曲陽,劉府上下百餘口人被嵩山派盡數誅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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