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街頭有兩個人張著油紙雨傘,提著印有紅色“劉府”兩字的燈籠,快步奔來。
看見茶館裏劍拔弩張和滿地打鬥的痕跡,定逸師太更是臉色蒼白明顯是受了傷,吃了一驚,問道:“這位是恒山派的神尼嗎?這是怎麼回事?”
定逸自覺今天顏麵盡失,沒臉說話。
楊戩上前說道:“剛剛是發生了一點誤會,不過現在已經解開。”
定逸在旁邊冷哼一聲,但也沒說什麼。
楊戩繼續說道:“‘兩位可是劉師叔的弟子嗎?在下華山派溫陽。”
“華山派的溫二哥?久仰大名了!在下向大年,這是我師弟米為義。”
向大年還好一些,米為義就有些沉不住氣,好奇地上下打量著楊戩,就像是在看什麼稀罕物。
楊戩:“……”大師兄!等見了麵,我一定要和你好好說道說道!
他正想著,就聽見向大年說道:“貴派的令狐師兄和恒山派的儀琳師妹已經先到了敝舍,你們……”
“大師兄(儀琳)在劉府?”楊戩和定逸師太齊聲說道。
向大年嚇了一跳,有些懵逼的點著頭。
楊戩說道:“既然大師兄和儀琳師妹都在劉府,那便好辦了。定逸師叔,我們這便過去問明情況,也好還我師兄一個清白。”
“好。”定逸有些底氣不足。
若令狐衝真的將儀琳擄走的,那定然不會再將她帶到劉府來。
難道我真的錯怪了令狐衝?
不會!定然不會是這樣!
天鬆師兄說,他除了看見儀琳和令狐衝外,還看見了那淫賊田伯光!
他若是沒有問題,為何會和田伯光同桌同飲?
定逸正想著,忽然注意到向大年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心裏咯噔一聲,忙問道:“師侄,可是儀琳出了什麼事情?”
向大年連忙搖頭,說道:“儀琳師妹倒是安然無恙。就是令狐師兄,到敝舍的時候,已經喝得酩酊大醉。若非有儀琳師妹在一旁照顧,連路都走不了。師叔想要問他什麼,還得等他酒醒了才行。”
定逸先是鬆了口氣,心裏又有些尷尬窘迫。
儀琳肯照顧喝醉酒的令狐衝,這事情顯然不是她先前想的那樣!
定逸有些向楊戩道歉,但又抹不下麵子。
眾華山弟子也注意到了這點,都鬆了口氣。
唯有嶽靈珊咬牙切齒地說道:“這臭大師哥,見到酒就走不動路!等我見了爹爹,一定告他一狀!讓他半年都別想喝酒!”
陸大有唯恐天下不亂,在一旁積極響應:“對!還要罰大師兄抄寫門規,一百遍,錯一個字,便再抄寫一遍!”
他與令狐衝的關係極好,擔心其餘師兄弟因今天之事對令狐衝心生芥蒂,故意在這起著哄。
楊戩注意到了定逸的神情,並沒有得理不饒人,反而是主動給了她一個台階:“定逸師叔,時間已經不早,我們先去劉府看看。大師兄無論如何都不該和田伯光這等惡賊同桌共飲。”
華山派想要成為五嶽盟主,不僅需要自身實力夠強,還要有其餘幾派的支持。
在這裏賣定逸賣恒山派一個人情,遠比嘴上占幾句便宜好得多。
果然,定逸臉色一緩,同一個“好”字,但語氣明顯緩和了許多,又忍不住感歎道:”嶽師兄能有你這樣的徒弟,華山後繼有人了。“
向大年心中有些好奇先前發生了什麼,但也不敢多問,將帶來的雨傘分給眾人,當先領路。
定逸領著一眾恒山弟子緊隨其後。
楊戩帶著眾華山弟子走在最後。
至於那何三七,本來也是來觀禮劉正風金盆洗手的,但今天看了這麼些不該看的東西,顧忌著恒山派和定逸的顏麵,躲在一邊,始終沒有表明身份。
一行人轉過了街角,又向北過了三條長街,便見左首一座大宅,門口點著四盞大燈籠,十餘人手執火把,有的張著雨傘,正忙著迎客。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好多賓客從長街兩頭過來。
遠遠的,就能聽到大廳裏麵人聲喧嘩,少說也有二百餘人分坐各處,談笑風聲。
定逸和楊戩他們都沒有進去,直接讓向大年領著他們去了左廂,推門進去之後,便看見了在床上酩酊大醉鼾聲如雷的令狐衝和盤膝坐在地上誦經的儀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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