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墨!”恰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道沉沉的聲音。
“先生!”仆人抬眸看到此時站在大門前的男子,正是許丘墨的父親。
“爸,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哼,進來。”許父說罷,轉身雙手負在身後,朝屋子裏走去。
剛進屋門,便見許老也坐在那,倒是他那刁蠻妹妹不見蹤影,這個時候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轉移話題。
“妹妹呢?”
許父聽到他這麼一問,心裏一股氣就湧了上來:“你是嫌自己的光榮事跡不夠響亮,還要讓你妹妹聽到好學習學習?”
許丘墨一下便聽清了父親的來意不善,便坐到沙發上,沉默地等他爆發。
“你老師今天給我來了電話,報告了你有早戀行徑,還無視老師,出言不遜。”許父咬牙看著眼前這個兒子,隻等他作何解釋。
而許老見自己兒子怒氣衝衝地趕過來,竟是因著這件事,忙道:“阿禛,什麼叫有早戀行徑?你先別急著發火,那女娃我見過,就是安家丫頭,可乖可聽話了,肯定是因為昨天她來我們家做客,所以今兒個才見麵說了些話,這自然不好讓外人聽到,估計兩人單獨在一起,被老師誤會了。”
“安家丫頭?”許父疑惑地父親,旋即,又把目光轉到許丘墨身上。
而許丘墨一聽爺爺這話,想也沒想就脫口道:“不是愛白。”
許父一時又愣了,而許老本是個保守人,要不是因為昨天冤枉了孫子和愛白,他才不幫他說話。
可現下孫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女生不是安愛白,那又是哪冒出來一個女的?
“丘墨,把話說清楚,不是愛白又是誰,你這臭小子,你要敢給我早戀,在學校勾搭女生,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這下,許老的火氣瞬間噌得比許父還要高幾級。
弄得許父得先讓許老別動氣,才質問許丘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許丘墨頭頓時有些疼,剛才在車裏就想了一遭,想說回來洗個澡先清醒一下,哪知門還沒進,就來了兩個大人物興師問罪。
“是商若兒,你們家長會的時候也見過,彙演的時候跟我一起表演的那個女生。”
許老仔細一回想,明白過來:“是那丫頭,等等,同班同學,還一起表演,丘墨,你不會是對她上心了吧?那你跟愛白?”
許父一聽,朝許老道:“跟愛白?爸,許丘墨跟安家的女兒又怎麼了?安氏是宣城的大財閥,要是跟他那千金小姐有什麼交集,這事就棘手了。”
“我們隻是好朋友,她跟若兒很是熟,所以我們就玩到一塊了。”許丘墨淡淡道,語氣有些低沉。
許父又聽了父親解釋安淮於是自己以前的學生,這才明白,本來官商就不應該過多來往,所以許父這話,也是想提醒兒子,你的行徑,代表的不僅是他,還有整個許氏家族。
“丘墨,我相信你和若兒是一場誤會,隻是你以後也不能太由著性子來,明白嗎?”
“嗯。”許丘墨起身上樓,剛走到拐角,便見傭人在打掃,忙走了過去,讓她把安愛白昨天還的衣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