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凍瘡的手,一般都會有皸裂,塗了這油,是會有些緩解作用。可若是能治療凍瘡,那就嗬嗬了。而且,手部會發癢難耐,第二年凍瘡會更厲害。”
淩肖肖板著臉說道。
想到辛辛苦苦頂著暴風雪駐紮在西北的軍隊的小夥子們,塗了這糟糕東西後,晚上不停的撓手撓腳,睡覺都睡不好,她就有點心疼。
慕容秀眉頭鎖的緊緊的:“真的?”
“嗯,你可以讓人去西北軍那邊問問。”淩肖肖也收起了輕視的心。
“我回頭準備些適合軍隊的凍瘡膏,你先讓人送去給他們試用。”
“好。”慕容秀這回也不說價格的事情了。
大不了他出錢先買下來。
對於西北軍,他是有感情的。好多以前都是他爺爺和父親的部下。
淩肖肖也加快了速度,沒幾天,就拿了一百盒包裝簡單的凍瘡膏給慕容秀:“讓人在那邊把使用後的結果回饋給我。”
西北的天氣她不清楚,可能需要調整。
“這個要買的話,多少錢?”
“這個,需要三十文。”淩肖肖實話實說。
慕容秀嘴角抽了抽:還是買不起。
“不過,若是大批量生產,可以再降價,具體的還要跟藥農好好談談。”
“好吧,我先讓人送過去。”
京城的大雪每天還在下。
淩誌和淩小鵬分別在城東的鋪子邊上賣土豆白菜,還有凍瘡膏和冬天的衣服。
城西城南和城北,交給了其他夥計去賣。
淩老二則不停的四處查看調度
生意很火爆,每天一早就過去,中午就賣完了。
淩小鵬嘴巴子利索,負責吆喝。
小家夥有副好嗓子,排隊的大娘們都很喜歡聽他吆喝,說是跟聽唱歌似的,還說這麼聽著,排一天的隊也不累。
淩誌這兩年也長高壯實了不少,心性也越發沉穩了。雖然穿著厚厚的棉襖,還是隱約顯示出身上的肌肉,在那邊有模有樣的賣貨,讓百姓們覺得很靠譜。
大媽們一個個看著眼熱,都想把家裏的姑娘說給他。
兩兄弟每天數錢數到手抽筋,累並快樂著。
時不時的因為有人怕買不到貨跟前頭的人吵架,若不是朝廷賣糧的就在隔壁盯著,每天為了排隊大打出手的肯定不會少。
“讓一讓啊讓一讓。”每天都會聽見的話語,在隊列中響起。
“讓什麼讓,沒見我們在排隊嗎?”前頭的大嬸氣勢如虹,大聲斥責道。
“就是,我們可是一道早就過來的。你憑什麼讓我們讓你?”
淩老大扯了扯妻子的衣袖,示意她悠著點。這裏可是京城,藏龍臥虎的,隨意碰到的都是不能招惹的。
羅氏氣呼呼的甩掉了自己男人的手:“你等得起,女兒等不起。”
女婿給了一百兩,讓他們老兩口在外麵隨便買,她從沒有這麼豪橫過。
聽廚娘說了,這裏有賣土豆的,女兒都饞了好幾天了。
“喂,你們這裏都賣些什麼啊?”羅氏不管不顧的衝到前頭,對著正低頭拿東西的淩誌大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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