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冷笑一聲:“這麼久了,你一直不回家,都不擔心你父母的?
我家王妃哪怕是天經地義有錢給她花,她都想著自己再努力賺錢。因為擔心她父母住的太遠照顧不到,特地將他們接到京城來方便照看。
你身為閨中女子,不去想著賺錢就算了,還長期住在別人家裏,吃別人的喝別人的,你都不臉紅的?
虧你還說是熟讀詩書的,你這麼多年的書都讀哪裏去了?別以為你裝出一副知書懂禮樣子你就是,看看你做的事情,哪一點像是懂道理的?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啊?”
一屋子的人都驚呆了。
慕容秀他瘋了吧?
居然對一個女孩子這麼不留情麵的當眾羞辱?
他什麼時候講話這麼不留情麵的?
林韻詩的驚的雙眼圓睜。很快,她樂了,怕人家聽見她的笑聲,拿出手帕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
她早就看暖玉不爽了。
靖王府的家,她管過一段時間,知道暖玉住的院子裏,每天的開銷一點不比她和慕容之的少。
一個表小姐而已,每次婆婆做新衣服,買新首飾,她都有份。
平時吃的用的,也都跟她林韻詩齊平。不管燕窩還是人參,隻要她林韻詩有,婆婆一定會要求給暖玉也備上。
暖玉的開銷從哪裏來?還不是從她婆婆和靖王府的庫存裏出的?
林韻詩想想就肉痛,她自己錢都不夠花呢。
“表哥……”暖玉瞬間紅了眼眶,搖搖欲墜的看著慕容秀,好不可憐。
都說男人憐香惜玉,可為何她的表哥嘴巴這麼惡毒?
“老二!”那拉氏皺眉大喝一聲,“她是我請來的客人。”
“客人嗎?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過來的客人?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她來我們家都一年多了吧?”
“是的,一年零三個月。”林韻詩下意識的插嘴說道。這些時間她可是天天在計算的。
慕容之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衣服。母親和二弟的問題,你摻和什麼。
“我想再問問母親,什麼叫客人?”
慕容秀毫不留情的說道:“如果我的理解沒錯,客人是指到訪的人。既然是訪,那就是有時間限製的,短時間的才叫訪。請問母親,這一年三個月,是短時間嗎?什麼事情讓她需要花這麼久的時間來探訪?”
這暖玉隔三差五的出來惡心人,他不想再容忍了,若是被淩肖肖知道自己跟暖玉有過接觸,自己別想有好日子過。
“表哥,別說了。”暖玉終於忍不住淚流滿麵,羞澀難當。
“姑姑,我走,我馬上就走。”暖玉哭泣著跪到那拉氏跟前,“打擾姑姑這麼久了,暖玉在此跪別。”
“暖玉,你不能走。”那拉氏心疼的拉起她,抓著她的手不肯放。
看著暖玉羞憤欲絕的樣子,那拉氏忍不住衝著慕容秀怒斥:“逆子!你憑什麼讓暖玉走?她是我的客人。啊呸,她不是客人,她是我的親人,我讓她住多久就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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