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晨牧剛剛借著教室裏老師轉身在黑板上寫字的時候,從後門竄了進去。這個身法那是相當的伶俐,十分的熟練。本來這一切是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連晨牧黴運當頭還是怎麼的。在他即將就要跑到自己的座位的時候,他的大腿既然撞在了課桌上的尖角處。連晨牧腳下一吃疼。大腿根的肌肉,打到位置是非常疼痛的,我們這裏稱打青黴。大家都知道打青黴針是什麼感覺吧。酸痛的感覺。
課堂下麵發生這麼大的聲響,要是當老師的不看看是發生什麼事情。那麼這個老師就可以早早的塞到垃圾袋裏當做垃圾處理掉了。當然這個時候連晨牧還是非常的希望這個人是一個不負責任的老師,但是很可惜的是,這個人明顯不是不負責任的老師。他是連晨牧親愛的級長。連晨牧這個級長是一個被學長學姐們叫做冷麵老虎鐵血無情包青天。因為他姓包,很巧。不知道是不是姓包的都是那麼的鐵麵無私。反正想私也私不了,連晨牧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隻見包老師非常瀟灑的深處右手作葵花點穴手壯,然後指了指外麵,用他那堪比張學友那麼深沉而又帶有一絲磁性的聲音,說道:“去外麵站著吧。下課了跟我去下辦公室。”
連晨牧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老老實實的走到走廊上當起他小時候的願望。大家都知道,當兵時需要站崗的。如今,連晨牧就在教室門口抬頭挺胸的站崗,他想,現在我就是要站出那種軍人的士氣。站崗是光榮的。但是他忘記了現在時非常時刻,你站崗就站崗咯,但是你是被老師罰站的,你還站的這麼的挺拔,這麼的光榮,這不是沒事找死嘛。所以當鄭啟超來高一級巡視教學情況時,見到連晨牧這個愛徒,竟然在門口罰站,但是又站得那麼的理直氣壯,似乎是有一點冤情,難道老師濫用私權。想到這裏,鄭啟超加快腳步,三步並作一步走。在教師門口道了一聲抱歉,然後示意包老師出來一下,指著連晨牧問道:“包老師,他是怎麼了。”
本來鄭啟超是非常看好連晨牧的,他知道他不隻打球好,功課還是不錯的。功課好的學生就是好學生這一點在任何老師心目中還是肯定的。雖然說成績不好的就不是好學生這種情況鄭啟超是不同意。
包老師瞪了連晨牧一眼,說道:“鄭校長,這同學遲到了偷溜進去就算了,竟然還發出巨響,影響到同學們的學習,所以我讓他出來站一下。”
聽到這裏,不用多說,鄭啟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包老師鄭啟超還是認識的,他是一個十分正直的老師。所以鄭啟超在包老師回到教室上課後,眼睛斜瞄了連晨牧一眼,陰陽怪氣的諷刺連晨牧說道:“哎喲。連晨牧同學,被老師罰站還站出這麼挺拔的姿勢,骨子裏還帶有那麼一絲絲的光榮的人,你是我當老師這麼多年來見到的第一人。你說,我是不是要個你點獎勵啊。”
連晨牧不是笨蛋,這麼明顯的陰謀要是還掉進去,那麼這十幾年的飯是白吃了。急忙猛搖著雙手說道:“教練,這次是次意外,我是北洋打球了。張善琦挑戰我,我勝利了。所以因為我那驕傲的心理讓我上學遲到了,我決定回去以後要好好悔過,認清自己,讓自己做個國家棟梁,四有青年,高舉*理論,堅持隻有一個中國原則,牢記胡同誌提出的八榮八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