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竟然是齊王本人,這倒是司徒雲策沒想到的。
二頭走在前麵,打開大門之後等一行人都牽馬進來了之後,他便“哐啷”一聲將大門緊閉。
“你這是做什麼?”一侍衛不解地問。
“七爺,這不是咱們的方子不能泄露嘛,小的我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不是。”二頭一如既往地巴結道。
“你小子還挺鬼道,行,這次王爺高興的話,說不定能赦免了你們的死罪呢。”
齊王直接進了正屋,尾隨他魚貫而入的還有三個人。至於其他人則都留在了外頭進行守衛,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你們外院兒的,都打起精神來。別一個個蔫頭耷拉腦的,像什麼樣子。”那個七爺對冷二他們吼道。
侍衛也分三六九等,像能夠跟在齊王身邊兒的,自然覺得自己的身份要比這些留守的高貴幾分。
冷二他們低著頭也不言語,隻是“哦”了一聲,便按照原定計劃,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這小院兒給圍了起來。
好在這次他們來的也不過隻有二十幾人,斜眼兒已經被齊王給叫進屋裏問話了。
他們這邊兒正說著,外頭突然接二連三地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外頭幹什麼呢這麼吵?當心王爺治你們的罪。”管事狐假虎威地出去吼道。
沒等他張大的嘴巴閉上,就感覺眼前發花,緊接著便失去了知覺。
司徒雲策已經大搖大擺地從門口走了進來,外頭的侍衛都已經被冷二他們給解決掉了。
“喲,世子爺呀!別來無恙。你不是在京城麼,來此地何故?莫非是陛下讓你來辦差,隻是你跑我這兒來做什麼?”
齊王故作淡定地說著,然而他鬢角處留下來的汗珠卻出賣了他此時的內心。他怕了!心虛了。
“無他,想您了,自然要過來給您請安。”司徒雲策笑道。
“哈哈,這可不敢當啊。你成親的時候本王還讓人特意準備了厚禮,想必過不多久,你也該世襲你祖父的王位了。到時候我怕是還要仰仗著你照顧呢,你可別跟我太客氣。”
“是嗎?那我就真的不客氣了。來人呐,將這企圖與陛下爭奪鹽礦,想要販賣私鹽的亂臣賊子給本世子拿下。”
對於司徒雲策這種說變臉就變臉的性格,京城誰人不知哪個不曉?齊王就覺得胸/口像是堵了一團東西,一下子差點兒沒上來氣。
“你……你敢!”
司徒雲策冷笑道:“有什麼是我不敢的?本世子三歲就尿濕/了皇帝的龍袍,五歲敢揪皇帝的胡子。你不過就是太後娘家的外戚,有什麼好嘚瑟的?今日我就在這辦了你,陛下也不會要我小命的。”
“我要去見陛下,你小子給我等著。”齊王咬牙切齒地道。
“想見陛下可以,先把你的罪狀給認了再說。念在你老邁,這供詞我都替你寫好了。像我這麼貼心又懂得關心老年人的晚輩,齊王你應該惜福啊。”
齊王被氣得直接噴了一口老血,而後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您提供大神蘇夢暖司徒雲策的秀色醫女要當家海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