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這麼好?不過這味道聞起來還真是不錯。”吐蕃皇子努力地吸了吸鼻子道。
酒席就擺在頭道院子與二層院兒之間的涼亭內,涼亭下頭兩側各有一個大大的篝火堆,那上頭還“滋啦滋啦”地烤著肉。此時那肉已經烤得剛剛好,通體金黃,時不時地滴落兩滴油珠到下頭的火堆裏,發出輕微地爆裂聲。
這些人也真是夠豪放的了,分賓主落座之後,主子們都坐在前頭,護衛們則站在他們身後。護衛直接拿出匕首,幫著自家主子切肉。
周長壽坐在主位上頭,看著那些就跟八輩子沒吃過飽飯似的皇親國戚,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之前練習過的開場白。
司徒雲策率先端起了酒杯道:“諸位,今天多謝各位成全,所以我就喧賓奪主一回。這第一杯酒我敬大家,希望大家不用太過拘束,都能吃好喝好。”
他說完便率先喝了一杯酒,其他人雖說心裏頭不痛快,不過卻也憤憤地端起了酒杯,喝了這杯“悶酒”。
“我非常感謝諸位能賞臉來到郡主府,今晚我們會盡地主之誼,盡全力招待好各位。等吃過飯之後,我還有大生意要和大家談。”蘇夢暖道。
她是今天酒桌上唯一的女性,至於王氏則不樂意跟這些“猢猻”們打交道,所以便在自己的院子裏,帶著兩個小包子一起吃。
這酒是蘇夢暖埋在地窖裏頭密封的女兒紅,雖說不是很烈,但在這個沒有人會蒸酒的年代,她這女兒紅已經算是高度數的了。
“我們就不客氣了,這酒的味道可真好,這肉也是香酥爽口。不愧是天/朝大國,你們的吃食真不賴。”義渠太子不斷稱讚。
其他人也不管那麼多,他們在吃東西的時候本就主張豪放,所以還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一頭百來斤的豬和一頭羊就被吃了大半。酒也喝光了好幾大壇,喝得蘇夢暖忍不住肉疼。
“娘子,別那麼小氣嘛。等他們喝多了,咱們才好跟他們談生意不是!到時候為夫相信你,一定能從他們身上百倍千倍地賺回來。”司徒雲策偷笑道。
懶得看兩人私下裏眉來眼去,拓拔康也不斷地喝酒吃肉,很快他也已經有些頭腦不清醒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義渠太子率先開口道:“有酒有肉有篝火,自然少不得要有歌舞了。我說郡主,要不你來給咱們跳一段兒如何?”
司徒雲策聞言頓時臉都黑了,剛要動怒,就見蘇夢暖給他使了個安心的眼色。
“跳舞我是不行的,不過聽聞你們所在的部落男子都會跳舞,不如各位表演一段,讓我們這些沒有什麼見識的人開開眼界如何?”
她本是調侃的,沒想到那幾個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家夥們,竟然欣然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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