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壽沒辦法,這才耷拉著腦袋從正房走了出來。
“娘,二哥,你們咋過來了,這位是?”
周長壽剛一出來,那李長娥的眼神就像是蒼蠅看見了肉似的,把周長壽給看得後背直發涼。
還沒等旁人介紹,李長娥就主動上前幾步,似乎覺得周長祿擋害了,竟然還用腳踢了他一下。
來到周長壽的附近,她這才十分別扭地撫了撫身子,而後故作低聲細語地說道:“三哥,我是你的長娥妹妹呀~”
在屋內打算看戲的蘇夢暖聽她這麼一說,再加上瞥見她那副同李氏如出一轍的尊容,頓時就將口中的紅棗糖水給噴了出去。
“哦~我聽娘說過,她有個侄女好像叫這名字,嗬嗬。”
見周長壽搭理自己,那李長娥頓時一喜,趕緊又往前湊了兩步,卻發現跟前/突然多出了兩個“東西”在那裏擋路。
她剛要發火,就聽其中一個道:“爹,你不是說下午受了風寒嗎?若是傳染給了奶,那你可就是大不孝呢,還是趕緊進屋歇著吧。”
他說完就將周長壽往後推了推,讓周長壽與李長娥之間的距離又拉開了幾分。
李長娥一聽那孩子竟然叫周長壽爹,臉上原本有些微怒的表情頓時就變成了微笑。
“喲,我也聽說了,三哥的兩個孩子都有出息呢。嗬嗬,這兩個孩子還真是可愛呢,來讓姑姑好好看看。”
她說完便抬起手,想要去摸小龍的腦袋。
小龍如同躲避洪水猛獸一般,小身子直接就拐了個彎兒,來到周長祿那裏。
“二伯,您還好吧?這地上涼,您咋還舍不得起來了?”
其實周長祿不是不想起來,而是疼得起不來了。
他摔倒的地方那塊不是平的,而是有個一寸高的小冰錐。而周長祿的屁/股剛好坐在了那上頭,且他還有個老/毛病,那就是痔瘡!
如今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所以隻能側著身子,躺在平整一些的冰麵上。冰涼的觸感,能讓他的疼痛緩解兩分。
若是蘇夢暖知道的話,此時一定會給他配上一首音樂~“菊/花殘,滿地傷……”
“呸,真是晦氣,一進門就沒個好兆頭。老三,待會兒你下山去老宅一趟,不去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兒子。”
李氏說了這麼一句之後,便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也不是她不想進來,而是地上那一大片冰,她實在是不敢進,畢竟老命要緊。反正在這裏不管鬧出多大動靜,也不會驚動到村裏人。天挺冷的,她已經開始懷念自家的熱炕頭了。
周長祿見李氏都走了,他也隻能一咬牙起身,讓薑氏扶著他回去。
這一路上的痛,隻有他自己心裏頭清楚。
李長娥還沒達到目的,有些舍不得走,卻也不好一個人留下,便隻能跺了跺腳,一臉不舍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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