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還看著。
林疏咬牙。
“那你要什麼?”
梁倦目光一暗,如暗夜裏盯住獵物的野狼一般。
“你!”
“嗯?什……什麼?”
林疏有片刻的怔愣。
她仰頭看著梁倦。
梁倦一雙瑞鳳眼裏滿是深情,那感覺,就像是他已經喜歡了她很久,眼裏心裏隻有她一人一般。
林疏的心跳不自覺加快。
她指尖不動聲色的一蜷,正想說什麼,梁倦突然低笑了一聲,譏諷出聲。
“臉紅了,你在想什麼?你該不會以為我愛上你了吧?嗬,千萬別這麼想,我的意思,是你這副身體尚對我的胃口,我想幹你,僅此而已。”
話落,梁倦微微壓低了氣息。
“晚上,五次,我要你主動迎合。”
林疏的指甲用力掐著掌心。
她深吸一口氣,把心裏那點不合時宜的妄想一腳踢到九霄雲外去。
“梁總,金盛蘭庭也是您名下的產業,真砸了場子,對您也沒好處。”
梁倦無所謂一笑,看起來沒心沒肺。
“就是一把火燒了又如何?你覺得我會在乎這區區一家酒店?”
林疏呼吸一滯。
的確。
於梁倦而言,金盛蘭庭隻不過是他名下眾多產業之一,就算毀了,也動搖不了他分毫。
但對她來說不一樣。
她大學時期,便在後廚做兼職洗盤子,畢業後,更是憑借自己的努力,用了三年的時間,才坐到副主管的位置。
這個工作,是她三年的努力和心血,是她的全部。
“好。”
良久。
林疏平靜出聲。
然而。
得到滿意的答複,梁倦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
他半眯著眼,看了好一會兒林疏沒有半分表情的臉,隨後指尖一用力,將香煙攔腰折斷。
隨手將斷煙一扔,梁倦冷笑一聲,什麼話沒說,轉身走了。
都答應他了又生什麼氣?
莫名其妙!
林疏一臉懵的掃了一眼梁倦的背影,快速收斂了心神,處理這邊的事。
顧霏霏被人按押著帶出去時,目光怨毒的瞪了林疏一眼,林疏隻當沒看見。
等宴會恢複正常秩序,眾人繼續碰杯暢聊時,林疏這才退了出來。
她去了衛生間,洗完手,隨後從口袋裏,把膏藥取了出來。
然而。
她剛想擰開蓋子,卻被人一把拽進了旁邊的隔間。
門板哐的一聲關上,林疏正想大聲呼救,梁倦那暗啞低沉的聲音突然自耳邊幽幽響起來。
“我還以為你隻要有利益,就可以來者不拒,怎麼?竟然還會害怕?”
知道是他,林疏猛的鬆了一口氣,隨後惱怒的譏諷出聲。
“梁總日理萬雞,不忙著去陪你哪些鶯鶯燕燕,跑女廁所來做什麼?”
梁倦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此雞非彼機。
他又氣又笑。
他一把抓住林疏的大腿抬起來。
包臀裙受力猛的上滑堆疊,裙下春光乍泄,林疏嚇得驚呼一聲。
“你做什麼?”
梁倦長腿一抬,穩穩抵住她高抬著的腿,隨後奪過膏藥,將翠綠色的膏藥擠壓在冷白修長的指尖上,對著林疏幽幽吹了口氣,語氣曖昧。
“寶貝兒別急,晚上再做,現在先給我小寶貝兒上個藥。”
。您提供大神溫漫漫的婚悅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