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調查？直接進去？”
劉茜對這黑色的潭水，多少還是有些恐懼。
程凡思索了片刻，最後剛決定跳進去。
就見瞿奶奶再度以驚人的速度來到現場，並且出聲警告，“我都說了，不允許你們再過來！”
瞿奶奶看上去很憤怒。
感覺程凡就是那種，根本不聽勸的刺頭。
劉茜上次就被瞿奶奶嚇到。
這次又是嚇了一跳，有些驚奇的問道：“程凡，她該不會每天都在這裏守著吧？”
“誰知道呢。”程凡也很無奈。
隻能朝對方出聲解釋，“不用擔心我們，我們有方法能回來。”
“你們可知道，這鬼滅潭下隱藏這什麼？”
瞿奶奶有些生氣，“隱藏的可是大惡！”
“如果你們去了不小心把他放出來，全聖地都要遭殃！”
這話聽得劉茜有些打退堂鼓。
她也多少聽說了，鬼滅潭的一些傳聞。
說是潭底封印著什麼東西。
很恐怖，就算是她的父親每次提到這件事，都會色變。
然而程凡卻並未被嚇退。
反倒更加好奇，“大惡？多大的惡？”
“你以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總之你們兩個，不準下去！”
看著態度堅決的瞿奶奶，程凡想了想繼續問，“那要怎麼樣，才能下去？”
“怎麼都不行！”
瞿奶奶突然間釋放出恐怖鬼壓。
她本意，隻是想讓程凡和劉茜退縮。
沒曾想，釋放的鬼壓居然對眼前的年輕小夥子沒有任何效果。
程凡咧嘴一笑，“看來您老人家，今天能分辨的出我來了。”
確實，每次瞿奶奶出現，都會把他錯認成另外一個。
但今天沒有，看精神似乎比較正常。
“錯認？”瞿奶奶有些好奇。
他來到近前眯著雙眼，上下打量起程凡。
不大會兒，瞿奶奶的眸子裏閃爍出陣陣光芒，“像，真的是太像了。”
“如果你不說，我還以為你就是段天陽。”
再度提到段天陽時，程凡有些無語。
之前於佳佳已經說過，他和段天陽長得完全不像。
但偏偏眼前的老人家，總是會把他錯認成對方。
本來以為，那隻是在精神有問題的情況下。
沒想到現在精神恢複正常，又一次說他長得很像段天陽。
“奶奶，你說他長得和段天陽很像？”
要知道段天陽不僅是爭天學院的英雄。
同時還是很多年輕人，心目中的崇拜偶像。
之所以崇拜，是那種不服輸的精神。
“是的，很像。可惜不是他。”
瞿奶奶失落的搖了搖頭，整個人看上去多少有些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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