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
慘呼一聲,雲昭就從天上徑直掉了下去,那是青木寶印的神祇消亡對雲昭的神魂造成了重創的影響。
岱岩看了一眼府先生,發現這貨居然已經在後撤了,這怎麼能行?奈何手中敗亡之刃培養時間太短,神祇沒有誕生,靈性又被壓製,不能獨立出戰。
“媽的,得罪了方丈還想走?吃我一記飛劍!”
說罷岱岩運氣將手中敗亡之刃投射了出去,失去了控製的敗亡之刃劃出一條近乎筆直的線,而智商不夠的府先生也跑出了一條筆直的線,於是岱岩的武器和府先生相遇在百米開外。
噌!
倉促之間府先生隻能用自己的爪子去抗衡岱岩的敗亡之刃,於是一條左臂就這樣留在原地。
府先生抱著血流如注的身體貪婪地看了一眼敗亡之刃,又看了一眼已經近在眼前的岱岩,咬咬牙直接跑了。
另一邊巢鴉師姐控製著日月雙梭再度進攻了一輪,雲昭的本命道兵青木寶印終於不堪重負,徹底碎裂,寶玉失去了它的靈性,就連其中好不容易培養的道紋神鏈也崩壞消失。
雲昭哪裏還敢在這裏停留,自損道行,再度施展出鬼羅煙,使得日月雙梭靈識受到蒙蔽,暫時無法驅使,接著又噴出一口鮮血來,飛遁而走。
“說他沒說你是吧?”
沒等雲昭飛走,就聽到了岱岩那仿佛來自地獄的笑聲,一回頭一柄斷劍已經近在眼前。
寒芒一閃而過,雲昭一分為二。
僥幸在最後避開仙台神府的雲昭隻剩下了最後一口氣,“我恨呐……要是沒有你,沒有黑暗動亂,我就還是聖子……不過你也不要得意,災難很快就要降臨在你們……”
話還沒有說完,岱岩就劈碎了這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的蠢人。
“真是又蠢又壞,你這樣的人居然也會有拎得清楚的弟弟?”
可能,這就是人生吧……
殺了雲昭,岱岩沒有感到絲毫地輕鬆,隻是空虛。曾經看在血緣和同鄉情義而放過一次的家夥,非但沒有認清自己的實力地位,反而發起了反噬。
看來還是偉人說得好,鬥爭第一件事就是看清誰是敵人,誰是朋友。
回到落石村,兄長沒有被妖物傷害,反而被照顧地很好,現在這裏的主事人變成了和他們合作的那一貓一狗,他們這也算是狐假虎威,扯著岱岩和巢鴉的大旗輕而易舉就獲得了本地妖物的領導權。
當然不排除未化形的妖物頭腦太笨的緣故,實際上就算是化形,妖族的智商也普遍不高,咳咳,人艱不拆。
犬大將將岱岩的兄長全須全尾地交還給岱岩,並且將岱岩掏出來的純源如數奉還。
岱岩沒有接受,反而將這些東西送給了犬大將,如今人族勢力凋敝,妖獸卻趁機崛起,有個人類的好朋友當妖族內應確實很有必要。
犬大將感激不盡,“如此,俺就卻之不恭了。”
“不是白給你的,那個妖族聯盟的消息,你要替我打探清楚。”
說完,岱岩送給犬大將一個聯絡秘寶,隨後好奇地看向狸小將,問道:“這貓兒為什麼不說話?看不起人?”
犬大將露出尷尬的笑容,“其實並不是,來小將,說句話。”
狸小將白了犬大將一眼,無奈張嘴:“喵嗚!”
“小將他化形順序與我有些不一樣,現在他的喉嚨還是原來的樣子,還說不出話。”
不愧是妖獸,玩的真花……
不再追究這些,與貓狗組合敲定細節之後,岱岩和巢鴉就帶著兄長返回了嶽雲城,將兄長送回家,交給嶽族長照顧,叮囑嶽族長為兄長重新尋一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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