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富強翻個白眼,他可從來沒有親自做過什麼。
田教授這個時候也過來,和唐富強握手後道:
“我們這兩天就離開,多謝你來告知我們。
希望以後我們能夠有機會合作。”
唐富強才不想再和跟他們合作,敷衍了幾句就離開。
“這小子身上什麼味兒?”
李慶雲摸摸鼻子。
“應該是他頭上抹的摩絲,不管他,隻是他為什麼今天會忽然來這裏?”
聽田教授問,李慶雲道:
“那誰知道,可能是來警告我們的,憑他也配,還真把自個當棵蔥了。
我們什麼時候走?”
“後天回去一趟,有些事我得跟上麵商量一下。”
薑曼曼這幾天一直在照顧大姐他們的飲食。
唐震宇這幾天也不在她身邊,他有些不放心。
在知道李慶雲他們被平安無事的放出來後,薑曼曼顯得太過冷靜了。
她越是冷靜,唐震宇心裏越是沒有底。
等收到李慶雲他們回國的消息,他才算是放心。
不過對於無法懲治李慶雲他們,他也是耿耿於懷,想著日後隻要李慶雲他們再來,他一定想辦法出了這口氣。
三天後他把薑曼曼堵在牆上,麵色複雜的看著她道:
“是你做的對不對?”
薑曼曼被他抵在牆邊,看著他伸出雙手道:
“你覺得是就是。”
唐震宇握住她的手。
“何苦髒了自己的手?我收到堂哥那邊傳來的消息,田教授和李慶雲,在回去的船上突發心悸沒了。”
見薑曼曼看他,他隻能苦笑一聲:
“原本我已經讓堂哥去找他麻煩了,隻是沒想到直接去給他們收屍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我真的很擔心。”
薑曼曼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麼。
“擔心?你不怕我麼?
我的手段這麼狠,這麼高。”
薑曼曼即便是對著唐震宇,她也不會將她下毒的過程說出來,
那天晚上薑曼曼其實已經給他們下藥了,隻是那藥沒有藥引不會發作。
而她見唐富強,在他身上下了藥引和另外一種混合的慢性毒。
單獨用沒什麼,比如唐富強如今就沒什麼事。
但對體內已經埋下了另外一種毒的李慶雲和田教授來說,就會是個巨大的隱患。
原本讓他們當初發作,也和她沾不上關係。
可她為了謹慎起見,讓他們等到三天後才發作。
“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很可怕的人?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如果你要去揭發我的話,那抱歉了。
一,我有不在場證據。
二,你沒有物證和人證。
三,我這幾天可是都在醫院,哪裏都沒有去過。
而且,你也說了,他們是死於心悸,可能他們家族有這種病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