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僅是下了情藥,這是要讓她對這種和禽獸無異的難堪刻骨銘心!
宋妍哭得更厲害,她太難受了,含糊的說著,“陸厲行,你把我敲暈吧,你把我敲暈吧……”
比起身體的難受,她更受不了自己在陸厲行麵前這樣難堪。
“宋妍,”男人黑沉的眸子閃過一抹不明情愫,“我們是夫妻,也早已做過夫妻間才能做的事,你身上每一處,我都看過,我都熟悉。這沒什麼難堪的,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剛剛我給陸銘發了信息,讓他聯係和我們陸家交往多年的一位女大夫,我在這裏陪你等大夫來。”
“在這期間,除了我,除了大夫,誰都不會看到你這樣子。”
她很想聽他的話,可是那種恥辱和難堪的感覺,還是席卷著她,讓她甚至不願意讓他多看到自己的正臉和表情一眼。
卻突然,嘴唇上再次一涼,又一暖。
男人的吻帶著安撫,溫柔又纏綿。
宋妍就像被點燃的沸騰岩漿,在他吻上來的時候,就恨不得席卷著他,和他一起燃燒殆盡。
但他並沒有和她一起沉淪,他眸光清冷,非常理智冷靜,既緩解她的難受,又沒有真正讓她完全放縱,因為她現在的身體,怕是根本承受不起,這也不是個好地方。
他隻是在親吻她,從嘴唇,到脖子,再往下,到她肚臍。
看到宋妍小腹上那個小小的傷痕時,男人黑眸微微眯了眯,頓了一下。
宋妍也蜷縮成了蝦米,她又難受又歡愉。
男人微頓後,用唇膜拜了她每一寸自己覺得髒的肌膚。
宋妍覺得自己真正要死了。
陸厲行啊……
……
一個多小時後,私房菜館裏外的狗仔已經被全部‘請走’,因為這裏有人涉嫌下毒害人,餐館裏麵用餐的顧客也被暫時都請了出去,當然,餐館和陸家這邊都承諾補償。
由於現在當事人不方便,警察對陸銘和餐館的負責人做了筆錄。
陸銘這邊配合警察做好了交接說好了後續,警察暫時撤離。
就在警察走後不過二十分鍾左右,兩名黑衣保鏢押帶著一個女人來到陸銘麵前。
陸銘冷冷的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半個字都沒和她多說。
隻是給陸厲行發了個信息。
不一會兒,陸厲行抱著換了一身衣裳,簡單收拾梳洗過的宋妍,和一位五十多歲很有氣質的女醫生,一起走了出來。
女醫生隻負責盡自己醫者本分,出來後就先行離開。
裝修得古色古香的寬闊過道,就隻剩下陸厲行兩兄弟和幾個黑西裝保鏢,以及被兩個保鏢控製住的女人。
陸厲行冷淡的看了被保鏢控製住的女人一眼。
低頭問把頭埋在自己胸膛的小女人,“害你的人就在這裏,你自己決定見或者不見。”
宋妍微微顫抖了一下,轉而緩緩抬起頭。
見!
她不能被人算計了,卻連正麵仇人的勇氣都沒有!
她雖然現在全身沒有一點力氣,自己站都站不穩,隻能靠陸厲行抱著,但她要站在陸厲行身邊,而不是事事都要他替自己解決的菟絲花!
盡管有了心理準備,宋妍看見眼前的女人那刻,瞳孔還是縮了一下。
“宋、馨!”她虛弱的一個字一個字,幾乎從齒縫間咬出來。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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