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先知,轉頭對唐吉說道:“月光之金號上的事解決了,很不幸,托尼的母親中槍了,可能來不及搶救了。”
“我會親自通知托尼這個消息。”唐吉攥了攥拳頭,外溢的仇恨之焰抖動了一下。
在戰場上死人,和後方家眷被人偷襲死人完全是兩個概念,但考慮到交戰雙方的關係,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會有底線可言。
“我抓了個舌頭,他說軍方有個叫喬爾.馬丁內茲的將軍,打算把這的人殺光,然後把罪名一起扣在你頭上。”王正道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年輕士兵,對方有些敬畏的點頭。
“找個米科爾森過來,我們需要更保密的通訊鏈。”唐吉對王正道說道:“告訴他我剛才把大統領宰了,讓他考慮後續變化,再給我個安全屋地址。”
王正道點了點頭,一轉身跳走了,他在先知麵前還是有些不自然。
“那些人,背叛我的人,有很多在我經曆過的時間線上都表現的很英勇。”在王正道走後,先知開口說道:“所以我一直希望他們能成為我記憶那些英雄。”
“人的命運不是注定的,時勢才能造英雄。”唐吉檢查了一下士兵的狀態,確定對方沒有生命危險:“我看他就能當個英雄。”
王正道回來的很快,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他就帶回了一個米科爾森,一個穿著薑黃色西裝的‘正版’米科爾森。
“這裏發生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已經安排好了安全屋,你現在就可以開門,把船上的人都接過來,然後讓王正道帶他們去避難了。”米科爾森看了看時間:“先知暫時和吳博士他們一起去安全屋,我還需要七個小時來解決方舟組織的問題,你現在不能出麵。”
“我會給你提供喬爾.馬丁內茲的具體位置,他身邊的保衛力量不算強,最少對你和王而言不算強,他還不適應我們的節奏。”米科爾森三言兩語就決定了軍方內部一個大軍頭的生死:“等王回來,你們就直接去幹掉他,然後我的人會順勢接手他的遺產。”
“這裏的記者交給我處理,我需要一批聽話的合作者。”米科爾森看了看地上的俘虜:“他可以作為汙點證人出現,媒體記者們愛死這種陰謀論了,既然開拓者想走官方路線,我們就占據民意。”
“現在動起來吧,你們隻需要負責跑跑腿,開開槍,剩下的交給我,謝謝合作。”米科爾森的視線從王正道和唐吉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先知身上:“至於你,先知女士,我隻需要你保證自己的安全,還有財產,尤其是後者,在我需要前請盡量保證金融市場穩定。”
“如你所願。”先知對米科爾森很客氣,因為在她經曆過的時間線中,從沒出現過米科爾森這號人物,而在現實世界,一直到現在先知也確定不了對方到底是不是七原罪中的傲慢。
他就像一團迷霧,讓人看不清。
在米科爾森安排下,唐吉展開了一道次元門,這個新能力讓先知吃了一驚,深深的看了一眼唐吉,她絕對是最了解暴怒的人之一,但她很確定這不是暴怒的能力。
已經做好轉移準備的吳千映一行人跨過次元門,出現在大廈中,福爾曼和龍之介兩個年齡差不多的老頭決定留守月光之金號上。
福爾曼留下的原因是他不願意放棄自己的職責,並且直言如果唐吉不在需要月光之金號是否願意把這艘船返還給弗雷德裏克家族。
至於後者,他留下的原因比較耐人尋味...
被拒絕後福爾曼也隻是朝這艘船現在名義上的女主人微微鞠躬,表示隨時歡迎吳千映再次登船,就轉身離開了次元門的範圍,作為船上的管家,在經曆了一次突襲後,他有太多工作要做。
好運先生和克麗絲一起抬著托尼母親的屍體,托尼的家人沒有表露出太多悲傷,一直到唐吉再次打開次元門,將小隊成員也抵達這裏,托尼的妻子和孩子才開始放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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